雷晓晨

温州新城汽车站为挽救娘家公司,她忍辱给老公和那个女人拿........-做一只优雅的妖精

为挽救娘家公司,她忍辱给老公和那个女人拿........-做一只优雅的妖精


天高云淡,夏日的阳光炙热得仿佛燃烧起来。
叶楠站在热气蒸腾的斑马线旁,心底一片冰凉,发白的指尖用力捏住搁在耳边的手机,好一会儿才艰涩出声,“我知道了,爸你先别着急,我会去求薄生帮忙。”
挂了电话,她精致的小脸一片木然,一双明眸也失了神采。
叶氏突发危机,面临破产,她的丈夫是唯一有能力力挽狂澜的人。只是,就算她真的放下颜面去求他,怕是他也不会帮忙吧?
毕竟他那么讨厌她……
回到家,叶楠一边在脑海里构思着措辞,一边用密码打开大门。智能的防盗门刚一打开,里面就传来女人娇媚的呻|吟声,带着浓浓的情欲,几乎立刻让她心跳停滞。
“阿笙……嗯……”
她循声抬眼望过去,脸上刹那间褪尽了血色,变得煞白一片。
客厅的真皮沙发上,纠缠着一对男女。傅薄笙精壮的身子背对着她,晶莹的汗珠从他小麦色的皮肤滑下,看起来性感的要命。
女人那张妩媚的脸常出现在各大电影中,此刻,她正享受着男人带给她的快|感,见到叶楠突然进来,不由大惊失色,惊呼了一声便缩进了傅薄笙怀里。
“阿笙,那、那个女人回来了!”
叶楠仿佛被一盆冷水兜头淋下,嘴唇颤抖着,腿脚发软地站在原地,没了动作。
傅薄笙恍若未闻,将纪菲儿一把捞起来,动作未停,过了许久,才从喉间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接着才缓缓起身,笑得邪肆,“怕什么,你才是我的女人。”
屈辱难堪的感觉从脊背处涌了上来,叶楠脑海里犹如台风过境地铁兄弟,被席卷得一片空白。
他说纪菲儿是他的女人?那么莫言斋,她呢,她算什么?
傅薄笙旁若无人地将用过的避|孕|套扔进垃圾桶,才围了浴巾转过身来乾贵士,英挺的眉宇带着说不出的讥讽,“怎么,专挑这时候回来烟波天客,是想学学怎么伺候男人?”
他完美得犹如雕刻的身体正对着她,一双眸子犹如两潭深黑的古井。河珠熙叶楠受不了他的逼视,调转视线去盯住自己的脚尖,低低道,“没有。我先回房间了。”
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不行。
心里难受得紧,自己的丈夫在他们的婚房里当着她的面出轨,而她却连上前理论的勇气也没有。叶楠揪紧了衣襟,逃也似的快步往楼上走去。
“站住。”
傅薄笙的声音低沉而性感魔鬼池,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她不得不停住了脚步。
对于她过于冷静的表现,他显得很不悦,原本就黑沉沉的眸里爬上一丝阴翳,“胆子大了不少。没有我的吩咐,你敢走?”
叶楠深吸一口气,把盈眶的眼泪逼了回去,保持着最后一丝自尊转过头,对上他的眼睛,“还有什么事?”
“当然有事。”她红肿的眼眶让他心里涌起一股快意,傅薄笙努了努嘴,指向电视旁边的小柜子,戏谑地开口我是衙内,“再拿一个避|孕|套过来温州新城汽车站。”
叶楠的耳朵里嗡嗡作响。他竟然让她亲手递避|孕|套给他和他的情人用?!
他怎么能……怎么能这么过分?
旁边的纪菲儿听到这话,眼尾闪过一丝得意的轻笑,面上的神情却很娇羞,假意在傅薄笙的胸口上锤了一下,“还来?讨厌,刚才那么激烈……怎么又……”
“真的不想要?”傅薄笙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手往她胸前嫣红的那一点掐了一下,立马看到她瘫软下身子,难耐地娇吟了一声。
他对自己的成果很满意,轻轻拍了拍纪菲儿的脸,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确定?”
纪菲儿娇笑着,挑衅似的瞥了叶楠一眼。
“你小声一点啦,叶姐姐这方面本来就不行,听了不知道有多自卑呢……”
“不管她。”傅薄笙含混地回了一句,低头将唇凑近了她的脖颈汤果果,惹得纪菲儿娇笑连连。
叶楠僵硬地站着,他们的每一句互动在她听来都是毒药,一字一字,似乎要将她凌迟。
“磨蹭什么,你拿不拿?”傅薄笙和纪菲儿吻了一会儿,见她迟迟不动,有些不耐,撑起身子厌恶地看着她,“不拿的话,就滚出去!”
他毫不留情的话就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插在她的心脏上,鲜血淋漓。
叶楠用力将拳头捏紧,尖利的指甲狠|狠|插|入掌心,她却感觉不到一点疼痛。
这样的场景,她当然想逃得远远的,一秒也不想多待。只是,她不能出去,一旦出去了,就再也没有回到他身边的机会了。
更何况,叶氏的产业还等着他来拯救……他那样恨她,如果她现在敢忤逆他的话新宿天鹅,那么日后就算她在门前跪个三天三夜乞求原谅,也得不到他的怜悯。
叶楠深深低下头,掩去眸里的伤痛,静默半晌,才抬头勾起一个凄婉的笑,一字一句犹如从牙缝中挤出来。
“好。我拿。”
小小的一片避|孕|套,被她轻轻搁在他摊开的掌心。
她的手冰凉,他的手滚烫。
皮肤相触的时候,叶楠还是忍不住抖了一下,触电一般弹了开去,逃避地将目光撇离,声如蚊呐,“待会儿,等你……完事的时候,能不能给我点时间?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傅薄笙莹白如玉的手指将避|孕|套拆开,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我没时间。”
没时间?她当然知道,他只是懒得应付她而已。
他有多嫌恶她,没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
叶楠纤细的手指用力抓住衣服的下摆,直到上面都起了道道褶皱。她抬起头来,努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只要五分钟,不会耽搁你很久。”
“五分钟?”傅薄笙冷笑一声,猛然直起身来,长指一探便捏住她的下颚大地武士,像是打量着一件被人遗弃的垃圾,语气轻柔而残忍,“我的时间,分给你一秒,都嫌多。”
果然如此。
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攫康美之恋mv住,叶楠死死咬住嘴唇,拼命想着可以说服他开恩的话。
父亲的心血马上就要毁于一旦,她只能求他,别无他法。
傅薄笙微微眯起眸子,纤长浓密的睫毛也挡不住眼里的一片冷意。他想了想,忽然一把甩开她,顺便在浴巾上擦了擦手,“不过,你跪下的话,我说不定会考虑一下。”
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嘲讽。
叶楠被他推得一踉跄,向后退了一步才稳住身形,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他要她下跪?而且,是在他和他的情人面前?
纪菲儿也听到这话,娇滴滴从沙发上下来,蛇一样的扭动着身躯,贴在傅薄笙的后背上,在他旁边吐气如兰。
“阿笙,这样多不好?你让她跪你,岂不是连我也跪了……我才受不起呢。”
她咯咯娇笑着,从他手里接过避|孕|套,拈在指尖,媚眼如丝地盯着他,无声地诱惑,傅薄笙伸手便将它拿了过来,眸光幽深,大力吻上她嫣红的唇。
唇齿交缠的声音叶楠胃里泛上一股恶心,她不知所措地低下头,手指用力到痉挛。
“不跪?”傅薄笙从接吻的间隙瞥了她一眼,目光里仿佛掺了一把冰渣子,“那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滚!”
纪菲儿着迷地抚上他腹部坚实的肌肉,也不忘奚落一番,“你别这么凶嘛。说不定叶姐姐也只是想多看看,学习技巧好好伺候你呢?阿笙,我们就给她瞧瞧好不好……”
入耳尽是情欲的声音,叶楠苍白着脸,只觉得四肢百骸都跟着疼痛起来。她勉强挤出一个宽容的笑来,面色透明好似幽灵,“那你先玩,我过一会儿才来找你。”
还没走出两步,手腕突然被一股大力一拉!
她穿着的高跟鞋难以保持平衡,一崴便倒向衣柜。扭了脚,头也重重磕在柜子上,顷刻间疼得钻心。
叶楠轻轻吸了口气,目光所及处,只见脚踝处迅速肿起,鼓了个大包。
“哎哟,叶姐姐走路可真是不小心呢。是不是学到技巧太高兴了,都得意忘形了呀?”
纪菲儿语气里一派惋惜,眼尾却带着丝轻笑,不动声色地收回得逞的手,环上了傅薄笙的腰,楚楚可怜地偎进他的怀里。
叶楠抬头对上傅薄笙冷漠的神情,就知道这是他默许的,自己呼痛也无用。于是咬咬牙,忍痛撑着地面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往楼上自己的房间走去。
“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么?真像一条丧家之犬。”
快到楼梯口时,清冷的男音带着明显的讥诮,成功地让她停住了步伐。
“当初你刚嫁过来,可不是这样逆来顺受的。”傅薄笙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她身后,强行将她的身子扳过来,逼她对视他,“怎么,千方百计地要和我结婚,现在终于后悔了么?”
他身上带着一股熟悉的薄荷与烟草香气,是她日思夜想的味道。
“不。我不后悔。”叶楠条件反射地否认,仰面倔强地盯着他,“再让我选一百次,我也还是会嫁给你。如果我要结婚,那个人只会是你。”
什么她都可以顺着他,唯独这件事情,她不会否认!
“让你选?哼,你也配。”傅薄笙脸上的厌弃之色尽显,手上一用力,便将她拨到一边,眼皮也不抬地评价,“叶楠,你真让人倒胃口。”
说完将手里的避|孕|套往垃圾桶里一扔,头也不回地往浴室走去。
关门声太大,震得叶楠心尖一颤。
她仰头逼下眼里的一抹水光,就看见纪菲儿披了一床被单,袅娜地走到她身前,吹了吹鲜红的指甲,阴阳怪调地开口,“看不出叶姐姐还会说情话呢?我都快被感动了。”
“不过啊,你的剖心表白,在阿笙看来,不过是个屁而已。”她突然笑得欢畅,凑近了叶楠的耳边,压低声音,“你信不信,即使我现在打你一巴掌,他也会站我这一边?”
叶楠心里一惊,耳畔随即带起一阵风声,她想躲,但脚上疼得厉害。
啪!
接着,一耳光结结实实甩在她脸上,疼得发麻!
叶楠捂着脸,眼里登时掠过一丝煞气。这个女人,刚才她不动她只不过因为看在傅薄笙面子上,现在她却自己送上门来……这就怪不得她了!
这样想着,她另一只手丝毫不含糊,毫不犹豫地一巴掌打了回去!
然而,清脆的巴掌声没有预期传来。手腕在半空被一只大掌握住,止住了去势。
接着,她的身子被猛然推开,又撞上栏杆,发出巨大的声响。
男人威严凌厉的嗓音破空而来,“我的女人,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他的女人?原来,这世上任何漂亮女人都能成为他的女人,只除了她。
叶楠受伤的脚点在地上,只觉身体的疼也盖不过心里的悲凉。
她捂着脸,尤自不相信一般盯住他,眼里伪装的坚强终于寸寸剥落,露出几分凄楚。她喃喃地妄图解释,“薄笙,是她先打我的——”
傅薄笙恍若未觉,双目锐利如鹰隼,一把将小鸟依人的纪菲儿护在怀里,高大的身影强势地和她对峙着。
“打了你那又怎样?!”
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瞬间将叶楠的心打入了深渊。
她后背发凉,牙齿轻微打着颤,有些发懵地看着眼前恩爱的两人,不知该如何措辞。
“还想继续做傅家少夫人,你最好守住你的本分。”
傅薄笙警告地看了她一眼,更紧地将纪菲儿揽进怀里,“规矩一点。毕竟我的‘夫人’不是那么好当的。”
他的重音刻意落在‘夫人’两个字上,一字一句犹如钢针,钉进叶楠的心脏。
“对了,明天有一个慈善晚宴需要我和你出席。早些准备,我没工夫陪你磨蹭。”
傅薄笙如同吩咐保姆一般,轻描淡写地一带而过,揽着纪菲儿便往门口走去,随即声音便轻柔了许多,“我送你回去。”
自始至终,竟是没有再看叶楠一眼。
原来,他不是不懂温柔,只不过不屑对她温柔而已。
叶楠怆然一笑,认命的低下头,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把泪倒回去。
“嗯。”纪菲儿羞涩的窝进他的怀里,看向失落的她,目光里夹杂着深深的得色和怨毒。
当晚,傅薄笙又彻夜未归。
叶楠对此早就已经习以为常,独自用餐入睡。第二天午觉起来,便打开衣柜试衣服,搭配适合的妆容。
她是叶家大小姐,从小便在豪门熏陶,自然知道那样的场合需要如何亮相。
这大概也是傅薄笙选择她的原因之一吧……至少带出去不会丢人。
叶楠自嘲地笑笑,镜子里的人笑容苦涩。
在唇上刷好最后一笔唇彩,别墅的大门砰的被打开。傅薄笙就像是掐着点似的出现在门口,倚着门框懒懒地看着她,没什么表情。
今天他穿了一身鸽灰色的西装,手工的裁剪看起来很合衬,宽肩窄腰,五官俊美出尘。
叶楠有点出神。心想如果他能再把眼底的嫌恶收一收,那就更完美了。
“快一点。”傅薄笙有点不耐烦,手指在门框处无节奏地敲击了两下,袖口处露出块黑色的名表,他薄唇轻启,“别露出这种表情来,让人厌烦。”
叶楠回过神来,明白自己又惹怒了他。她调整了一下表情,温顺地笑了笑,扶着楼梯下来,仰头看他,“走吧。”
傅薄笙低头看着她赛雪的肌.肤,以及薄纱包裹下盈盈一握的纤腰,毫不掩饰地皱了皱眉,“穿的这么骚,要去勾.引谁?”
“我没……”叶楠的身影僵在原地,张了张嘴想要辩解,但明白这终是徒劳无功,于是只得住了嘴,默默打开副驾驶的位置坐了上去。
反正她无论做什么,他都不会满意,又何必再多说?
“你是因为知道傅梓楠今天也会到场吧?”她的退让却并没有让傅薄笙罢休,反而更加不打算放过她,跟进车里,语气森冷,“我告诉过你要安守本分,你却仍然惦记着我的侄儿?”
“你知道我和他没有什么的。”叶楠有些无力,觉得越来越无法跟上他的思维,“如果你真的怀疑我,直接不让我去不好吗?”
“做梦。”傅薄笙想都不想地拒绝了她,发动引擎,冷然道,“别忘了你的身份。”
她的身份。
叶楠苦笑,她的职责,不就是在公众面前和他唱一出举案齐眉的好戏,让大家都觉得他是个有责任感的好男人,从而得到更多客户的信任么?
汽车飞快地向前行驶着,她低头将裙子拢过来,尽量和他保持着距离。
傅薄笙显然注意到了她这个小动作,冷哼一声,不过却没有多说什么。
两人乘坐的车很快到了酒店,傅薄笙缓缓将车停稳,率先下车,然后再绕到这一侧替她打开了车门,绅士地手背朝上,示意地下车。
被保安堵在警戒线之外的记者注意到这边,开始疯狂地按下快门键。
开玩笑,单靠傅薄笙这张脸,就可以撑起整个a市的媒体界,更何况他事业有成,还疼爱宠溺着他的娇妻。
如此传奇一般的存在,哪能不引人疯狂追捧?
叶楠听着外面此起彼伏的赞誉声,心里发冷,面上却慢慢攒出一个雍容华贵的笑来,将手搭在他的手背上,优雅地步下车门。
这出夫唱妇随的戏她已经演了三年,早就已经滚瓜烂熟。
在闪烁的镁光灯下,他紧紧牵着她的手,从容地向各路记者微笑致意,而她则甜蜜地靠在他的肩上,露出小女人的幸福笑容。
她在红毯上走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在一片快门声中,叶楠挽着傅薄笙缓缓步入大堂,将所有人好奇的眼光关在门外。
甫一进门,傅薄笙便将她的手狠狠甩开,好像她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自顾自大步往前走去,根本不管落在后面的她。
叶楠低下头,无声地攥紧拳头,涩然一笑,疾步往前紧跟着他的步伐。
大厅里灯火通明,转过走廊,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华丽的水晶吊灯,灯下场地开阔,宾客三五成群,举着高脚杯互祝对饮,衣香鬓影好不热闹。
叶楠小心站在傅薄笙身边,以免跟丢,毕竟去年就出现过这样的情况。那时他在会场甩下她和纪菲儿扬长而去,而她穿着高跟鞋在路边走了好远才打到车。
她想着往事,有些走神,对面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端着一杯香槟走过来,殷勤地对傅薄笙伸出手去,要和他握手。
“没想到傅总竟然在百忙之中抽出空闲来参加这晚宴,真是给足了郑某面子。”
说话间连连瞧了她好几眼,那种炽烈的眼光让她很不舒服。
叶楠本能地躲开对方的窥探,往傅薄笙身后挪了一步。接着便听到傅薄笙朗然带笑的声音,“郑总客气了,今年是你做了慈善会的主办方,我自然要来捧场的。”
短短几秒,傅薄笙已将郑总眼里对叶楠的惊艳和渴慕尽收眼底,不由心里微动。
这个郑总是当地有名的地产大鳄,正好最近他手上也有一个案子要经过对方的手。他侧头看了看叶楠的头顶,抿了一下唇。
资本家之间的交流总是虚伪而又故作亲热,叶楠听得有些昏昏欲睡。
怔楞间,傅薄笙的手扣向她的腰间,坦然自若地往她的腰眼上用力捏了一把,话却是冲着那郑总去的,“我去一趟洗手间,让阿楠陪你好好聊聊。”
这样亲昵的称呼让叶楠刹那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看到郑总忙不迭的点头,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她一憷,急忙捏住了傅薄笙的袖子,有些发慌,“我、我陪你一起去吧?”
“乖,你留下。”傅薄笙微微一笑,温柔地抚上她的发,将嘴唇凑近她的耳廓,仿如爱人间在说悄悄话,语气却冰冷,“傅夫人的本分,包括帮我拿下未成的案子,明白吗?”
他说完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两下,爱怜的目光犹如看一条听话的狗。
叶楠脸色瞬间变得雪白,被火烫着了一般放开了他的衣袖。
原来,这就是她对他而言所有的价值了么?
叶楠有些呆滞地看着他颀长的身影很快的消失在人群中,步伐稳健,没有丝毫不舍。
眼看傅薄笙走远,郑总脸上的笑意越发热情,伸出一只手就急不可耐地往她肩头上揽过去,“傅夫人不要着急,傅总很快就回来了。不如我们先喝一杯?”
傅薄笙的意思,他当然明白,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摆在面前,他也只好却之不恭了。
叶楠讨厌这种触碰,但也知道眼前的人是傅薄笙的合作伙伴,得罪不起。只好不自然地扯开一个笑来,一侧身格开了他的手,柔声道,“郑总想喝酒?不如我先干为敬好了。”
她说完往后退了一步,刻意避开对方的触碰,一仰头将手里的红酒饮尽。
见她这样的反应,郑总眼底的玩味更加清晰。没想到,这还是一支带刺的玫瑰。
他抿了口酒,一张国字脸上尽是势在必得的阴笑,干脆摊开来直说,“傅夫人是聪明人,大概也傅总的意思吧?我们就不要打哑谜了。这么说吧,陪我一晚上,那两个亿的案子就给你们,如何?”
那笑容让人反胃,叶楠死死地控制着将酒杯砸到他头上去的冲动。
“抱歉,叶楠并不是个没有思想的物品,不会出售。”
她冷冷地说完,保持着最后一丝风度转身要走,没想到肩膀却被大力一拉,她立刻失去平衡倒进了郑总的怀里。
明显失去耐心的阴狠声音从上方传来,“傅总都已经默认了,你还想跑?”
鼻端陌生男人的气息让她想吐,叶楠用尽全力挣扎起来,肝胆欲裂,“放开我!”
“我当然会放开你,不过要等我玩过了再说!”郑总狰狞地笑起来,眼里都是满满的猥琐和欲.望,扣住她的下巴,满是酒气的嘴就要吻下去。
叶楠反抗无果,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心如死灰。
千钧一发之际,忽然一个清朗的男声,带着浓浓的焦急和心疼传来,“住手!”
郑总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情,就被一股力气猛地掀开,狠狠地跌到了地上。
穿黑色西装的俊美男人眼里闪着寒光,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狼。他还欲再动手,忽然想起什么,拳头收了回去,转身一把握住叶楠的手腕,“跟我走!”
竟是傅梓楠。
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来不及多想,叶楠被那股巨大的力气拽着,只能跌跌撞撞地跟在他的后面。
男人的背影高大伟岸,比上一次见面似乎又高了一些。这些年来为了避嫌,她一直没有和他单独见过面,此刻才惊觉这个曾经的少年已经如此成熟了。
好不容易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他转过头来,气急的语句劈头盖脸的落下,“你看看,这就是你选择的丈夫!如今他为了自己的生意,竟然拱手把你送给别人!”
叶楠努力勾出一个笑,只是这笑却比哭好看不到哪里去。她艰难开口,“你都看到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最狼狈的样子,竟然尽数落进了他的眼里。
“当然看到了,从你进来起,我就一直看着你。”
看她脸色灰暗,傅梓楠不忍再骂。他俊逸如玉的面孔上挂着明显的心疼,软了语气,“阿楠,你现在也看到了,你的选择完全是错误的——离婚吧,让我来保护你。”
他的盛情,她如何不知?
只是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怨不得任何人。就像她自己所说的,即使给她一百次机会,即使早就知道傅薄笙不爱她,她依然会义无反顾地嫁给他。
叶楠盯着他的下巴,调整情绪,慢慢变得面沉如水,“梓楠,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不必了,我很喜欢他,今天的事情,是我自己愿意的。”
自愿的?当然不!她的心已经痛得快要窒息了。
这一刻,她的灵魂仿佛脱离了肉.体,看着自己说那些违心的话。
叶楠心里清楚,绝对不能给傅梓楠一点希望,不然她必定会遭到傅薄笙更深的憎恶。
傅梓楠沉痛地看着她。在他眼前,她的委屈和无奈都无处遁形。他双手扶着她的肩膀,“阿楠,我看得出来你一点都不幸福。”
“那也是我自己的事。”叶楠深吸一口气,急急地打断了他对自己的剖析,有些怕冷地抱了抱裸露的手臂,“薄笙还在等我,我得先回去了。”
说完也不等他回话,逃也似的离开了幽静的后花园。
刚一踏进大厅,叶楠就看到傅薄笙正揽着纪菲儿坐在位置稍偏的卡座内,两人姿态亲密,纪菲儿凑近他的耳边说些什么,时不时掩着嘴娇笑。
而在他们旁边,还坐着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正端着酒坐的笔直,笑嘻嘻地看着他们俩打情骂俏,只是眼里偶尔透露出刻骨的妒意。
女人眉眼精致,温婉出尘,带着让她心惊的熟悉感。
这张脸,这张脸……叶楠心里咯噔一声,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忽然停住脚步。
——这不是傅薄笙日思夜想,放在心尖尖上的沈苏吗?
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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