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晓晨

炮击金门为心爱的人做美食-李宗峰随笔

为心爱的人做美食-李宗峰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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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心爱的人做美食
“双十一”晚上,一家人逛到10点,儿子非要回家吃饭。进门二十分钟,我就用冰箱里仅剩的一点食材做好了一锅汤面。儿子胡噜胡噜满头大汗吃完后说:爸爸,明天早上你能不能再做一顿汤面条?太好吃了!
儿子十三岁,穿44码的鞋子,比我还高。只要我在家,他和妹妹总会要求我做饭。我也乐意,其实,为心爱的人做美食,是我坚持了二十多年的爱好。

我学做饭的启蒙始于上小学的时候。八十年代初,往往是我放学回到家了,妈妈还没放工,于是我就会用长长的火杵撬开煤火,先在大铁锅里熬上稀饭:玉米糁、面疙瘩汤、小米粥什么的,顺便往锅里下几块红薯。由于锅台太高,大部分时间都要站在凳子上才够得着。
随着胆子越来越大,肚子饿,等不及妈妈回来的时候,也开始敢尝试着炒个萝卜丝,白菜豆腐什么的,时不时给妈妈一个惊喜。
1992年我中专毕业,分配到纬二路一个建筑工地当技术员,住在一个简易工棚里,很多同学都来吃过我做的饭菜。现在还记得当时我比较拿手的有一道叫猪肝汤。
附近肉摊上买来的猪肝,切薄片怎么套野鸡,打入鸡蛋,滚水下锅,再起滚几十秒后关火,放香菜、虾米、胡椒、淋香油后盛碗,香脆的猪肝,这会儿想起来都要流口水。
后来由于对市场上的猪肝不放心了,这道菜就再没做过。现在想来,由于当时各方面条件限制,饭菜自然也好吃不到哪里去,可食材安全性还是让人放心的新五官争功。
五金店里花三块钱买根电炉丝,自己动手缠个简易电炉,用干砖茬一下,坐上锅可以做饭,端下锅可以取暖,生活简单、清苦而快乐。曹晓雯
在工地附近的德州扒鸡店买一只扒鸡、蒜汁儿拌二斤卤肉,再配上凉拌芹菜、莲菜、白菜心和花生米四道凉菜,妥妥的一桌盛宴。大家围起来,撸袖子猜拳,一眨眼两瓶鹿邑大曲就见了底儿。盘子空了,就再抱棵白菜噌噌切了,放盆子里拌了,索性连盆子一起直接端上桌保定二中,接着喝!

男生喝多了走不了,就和我挤一张床板,盖一张被子艾红梅,全不在意脚臭口臭,更没有搞基的话题。若是席上有女生,自然会有自告奋勇的男生用自行车载着安全送回住处,也没人吃醋,更没什么绯闻,可见当时的纯真和朴实。


我一直认为当年我能那么快就把童话妈妈搞到手,肯定是和我做的一手美食是分不开的全职天下,毕竟能够下得了厨房的男孩儿还是会给人一种安全感的。二十年前,她一帮女同学把我烧的小龙虾一扫而光后绿水英雄,一起嘬手指的壮观景象至今历历在目!以至于到现在我还是对市场上各种花样的小龙虾不屑一顾舞讯网,觉得绝对都达不到我当年的水平女校怪谈!
后来恶魔恋爱啦,变着法儿地给孩子们做好吃的成了我的重点,童话爱吃番茄炒鸡蛋,我就摸索出一套快速把番茄炒成糊糊的方法。她吃什么都爱放点儿番茄酱,我索性从美国给她带了大大的一瓶回来。儿子爱吃捞面条,我就每次给他做不同的卤。炮击金门为了能给孩子们把鱼蒸好,我不仅买了个蒸箱,还万里迢迢从德国背回来一套蒸锅。在宜兴同学那里发现醉蟹好吃,就专门抽一中午的时间和童话一起做了登月迷局,等哥哥放学回来吃。诸多的尝试中,当然也不乏失败的案例,不过无论做出来的东西好不好吃,懂事儿的孩子们还是会夸我的战扬,这一点挺好。
要说这方面我最遗憾的还是给父母做饭的机会太少,特别是父亲,等我想到要给他做几顿好吃的的时候,他进食已经很困难了。住院期间虽然也熬过汤、蒸过鱼,可只能是打成糊糊通过鼻饲管进食了,还不好吃,他也品不出来了楚天行。

每个人记忆里总有一块儿
是用来储存对食物的记忆的
很多人都用“妈妈的味道”来形容
记忆中的妈妈做的终生难忘的美食
我要努力的是
让孩子们的记忆里有一块儿是留给我的
叫——“爸爸的味道”!
2017.11.23于以色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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