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晓晨

税务行政复议为给肚子里的孩子找个爹,她嫁给了性格怪异的军人老公,没想到婚后发现他居然是个…-有书时光

为给肚子里的孩子找个爹,她嫁给了性格怪异的军人老公,没想到婚后发现他居然是个…-有书时光


晨曦第一缕阳光从窗外洒落进来,阳台上的君子兰在晨风中微微颤动。
雪白大床上赤露半身的女人轻微一动,叮咛一声醒了过来。
“嘶……”
白娆睁开眼第一感觉,就是疼。
腰酸腿疼,脑袋像是被人拿锤子敲裂了一般。
她眸光微动,琥珀色眸子一转,视线落在身旁冷如冰塑男人身上。
男人半倚在床上,五官如刀削斧刻般,此时一双黑眸,正定定看着她。
威压、冷冽,浑身一股凌厉气息。
她心尖儿忍不住一颤,麻溜爬了起来。昨晚,男友池岩发短信给她,让她来酒店房间。
但她一醒来,身旁竟躺着这么一位阎王爷?
不等她询问,他眉梢一拧,薄唇轻启,声线黯哑,“谁让你来的?”
她怔忡,瞧着他眼角睥睨,一副倨傲不可一世的模样,心里一闷,嘴角勾起淡淡笑意。
“姐上你,还需要理由?”
声音清脆高扬白夜协奏曲,配上她那高高在上如天鹅的姿态,男人怒了。
他翻身而上,露出精壮肌肉,浑身麦色肌肤如同镀了一层薄光,诱人魅惑。
他紧钳住她的手腕,目光如狼。他身上沐浴后的清香,在她鼻尖萦绕。
白娆莫名红了耳根,瞪眼看他,弯唇一笑,“怎么,舍不得姐?明儿我就叫人来接你。”
她眼角朝柜子上的限量包一瞟,意味深长,“我随便填一张支票,都够你挥霍半辈子,伺候好我,我不会亏待你的张闾瑛。”
说完,她嫩滑白皙的手指还拂上他那完美的五官,眸子泛亮,“啧啧”称赞,“这副皮囊,做鸭子太可惜了,当我情人刚好。”
她笑得毫无负担,眉眼弯弯如月牙,精致的脸颊如同细细勾勒的工笔画。
胸腔怒火腾然而起!
徐瑾安咬紧牙关,双眼布满血丝,狰狞的像是暴怒的雄狮:“你找死?”
声音冷的像是冰窟冻过的,没有丝毫温度。
稀里糊涂和陌生男人滚了一夜床单,醒来还被这样压迫,有理无处说,白娆心头本就堵的慌。
她抬眸,好看的剪水双眸映着他怒极疯狂模样。
她欲起身,却发觉她根本无法动弹。他禁锢的太死。
她眼底浮起一丝晦色,略微嫌弃的模样,叫他更加怒火中烧。
“嫌我钱给的不够?”
她手猛地推开他,慢条斯理穿好衣服,拿起柜上的手包,一边在里面翻找,一边淡道:“你看姐像是会骗你的人么?”
说完,纤长手指夹着一张支票,她嘴角一深,笑意满满,浑身都透着一股子妖精劲道:“随便你填,够人情味儿了吧定海区教育局?”
支票一飞,慢悠悠落在他面前,如同施舍给乞丐的纸币,在她眼中,分明闪烁不耐烦的光芒。
“找死!”
他一声低斥,不等她有所反应,攥紧她的手,狠狠一推。
她身体就被甩在柜子前,柜子上酒杯碟子瞬间“哐当”摇个不停。她臀部紧紧贴在柜子上,两条腿被他死死圈紧其中。
他暴戾气息如同飓风施压,她终于感觉有了些压力。
斜眼看他,他如高山般的身体,笼罩住她的身形,没有丝毫的停顿。
“我们是不可能的。”
她眨巴眼,眸子亮晶晶如一潭春水,弯唇努力挤出一丝笑:“虽然我也知道,我貌比天仙,魅力很大,但我们两个……”
她迟疑一下,视线在他身上转悠了一圈,这才悠然一笑:“再说,当情人也是不错的选择,对不对?”
他没回答她,他一身足以让人屏息的煞气女巫猎人2,就已经让人无力抵抗。
他薄唇紧绷,眼底浮起一丝嘲弄:“小畜生,敢惹我?”
白娆一愣,褐色瞳孔映着他的脸颊,他威风凛冽的模样,还真像那么回事。
“噗嗤……”
她忍不住笑了,纤长的手臂软软搭在他脖子上,察觉他肌肤滚烫,她嘴唇浮起一丝浅笑,“昨晚我迷迷糊糊,没什么意识,是不是你觉得,太难忘怀?”
徐瑾安眼神凛射,几乎要杀人一般。
刀子般的目光齐刷刷朝她飞了过来,即使心理素质过硬,白娆还是打了个寒颤。
她僵硬着脸,皮笑肉不笑:“姐还有事,你留个联系方式,下次我有需要,还点你哦。”
她圆圆手指头戳上他坚硬的肌肉,眸光亮亮,泛着浅淡的光芒,“做你们这行的,肌肉都这么发达么?真是不容易。”
男人黑着一张脸,随时都有可能火山喷发。
她像个没事人,一张娇俏的脸凑了上去,仔细打量,小手在他脸上拍了拍,露齿一笑:“小可爱,姐姐真的要走了,下次再来和你玩。”
他手臂如钢铁般禁锢住她,黑眸映着疯狂的欲望,他低头看她,女人衣领半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如雪嫩滑的肌肤。
胸前隐隐约约暴露的柔软,让他鼻腔如同着了火,她身上幽幽清香,如同要命的毒药,将他身体里的血液彻底点燃。
“老子还没玩够,这就想走?”
他额头青筋暴突,咬着牙挤出这句话,白娆暗道不好,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俯身向下,一双灼热的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他浑身如同烙铁般滚烫,毫无章法的在她嫩滑的肌肤上来回。
她感觉那热度,都快烫到她的肌肤。
她脑袋一偏,眼底腾起一丝怒意:“你干什么!?”
他扳着她的小脸,嘴角噙笑,嗓音一沉:“你说我干什么?”
低头狠狠堵上她的唇。白娆瞪大眼,看着他垂着眼睑深吻,他湿润的舌尖在她唇瓣上舔舐。
一圈一圈。
像是故意慢悠悠的绕着圈子,她攥着他的手臂,狠狠一扳,他却不动分毫,反而舌尖一猛,撬开了她的唇。
王八蛋!
她一拳砸在他背上,重重一声响,他却毫无反应,跟她在挠痒一般,甚至还抬起头,黑眸含笑看着她。
他在挑衅!
心里一动,像是被蚂蚁爬上了心尖儿,骨头里都是痒酥酥的麻意。
她眼眸一沉,嘴角一弯,也回了他一丝笑意。男人一怔,没等他反应,她猛地一口朝他舌尖咬了下去,抬起膝盖,狠狠一撞!
这一撞男人迅速松开她,弯腰倒退了几步,嘴里叨叨的骂着:“靠!”
她哪里敢迟疑,抓起手包就跑了出去一吻赏英雄。
也不敢看身后男人是不是被她踢断了命根。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
手机那头传来机械冰凉的女声,白娆秀眉一挑,立在大厦跟前,纠结的很。
昨晚事出意外,如果男友池岩质问起来,她应该怎么交代昨晚的“罪行”?
一想到今早那个像疯子一样的极品美男,她眉稍一沉,心里万分浮躁。
她又拨打几次,电话那头均是同样的提示音。心急如焚,她直接赶往池岩居住的公寓。
池岩的住所她经常来,熟门熟路,刚一进门,就听见里屋传来不堪入耳的吟叫。
“啊……池大哥,你好棒……”
推门而入,客厅散落着蕾丝内衣、花边内裤,还有搭在沙发的衬衣,丢在一边的皮鞭、制服……
她眸子一黯,室内火热暧昧的气氛让人耳根发烫,卧室里的叫声异常清晰。
她立在卧室门前,倚着门框,面无表情看着面前这一幕。
男友池岩正俯在一个身材纤瘦,肌肤雪白的女人身上。
女人两条腿叉开,半个身体都滑在床边,像是一条扭动的蛇。
那张楚楚动人如白莲花的虚弱小脸,可不就是她的继妹,白巧巧?
两人丝毫没有察觉屋子里进了人,白娆冷眼一瞟,这凌乱的屋子,可见昨夜两人有多迷乱。
“哟,池岩,精力这么充沛,一大早的就做运动啊胜芳吧?”
她笑意盈盈倚着门,眸光扫向动作顿住的两人,那神态像是在问候小区出门买豆浆的大爷。
被这么突兀的打断。
床上的白巧巧一声尖叫,连忙捂着被子遮住身子,而池岩也一瞬间吓得失了激情,焉了似的,提着裤子站在一旁。
他面容惨白,结结巴巴,“你、你怎么来了。”
白娆眸光幽深,定定看向他,手指尖都在颤抖黄婉佩。但她知道,她不能崩溃,越是这种时候,就越要坚硬。
她若有所思点头,面无表情,“我不能来么?”
“姐姐……”
白巧巧捂着身体,眼角沾着泪珠儿,梨花带雨,低声悲戚:“我和池大哥是真心相爱的,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早就,在一起了。
这看似求饶实则轻视的重磅炸弹,让她如何不恼。
白娆漫不经心点头,拎起手包,踏进了卧室,“我知道,你有捡垃圾吃的习惯,跟街上的流浪狗是一个德行。”
如此尖酸刻薄,没有丝毫温度。
池岩拧眉,不满训斥:“白娆,你怎么说话的?”
他竟然教训她,白娆面容一滞,如同结霜的枯叶,又冰又凉。
以往两人一起时,池岩处处都让着她,可谓是将她捧在手心宠到了天上。
那时她还真就以为,等了二十多年,终于等来了她的白马王子。没想到,王子是王子,却是骑驴的。
“我怎么说话,你管得着?”
她粲然一笑,一脚踩到床上,掀开白巧巧的遮掩的被子,白巧巧猛地被这么一拽,趴在床上,赤露的身体也失去了大半遮挡。
她花容失色,尖叫:“姐姐,你干什么!”
她还有脸叫一声姐姐,白娆低头一笑,略微苦涩的嗓音,冰凉异常:“姐姐?”
不等她回答,白娆抡起手臂就朝她扇了过去!
“啪!”
狠狠一巴掌,雷厉风行,扇了她半边脸顿时红肿。
白娆抿唇一笑,“这一巴掌,是你抢男人的代价。”
话音没落,姜正阳凶残一巴掌又扇了过去,白巧巧惨叫出声。
当然痛,她可是用尽了力道,手掌震的微微发麻。
白娆眉梢一挑,“这一巴掌,代替白家教训你这个不知羞耻的破鞋。”
池岩冲上来欲挡住,白娆双手开弓,左右轮番一连扇了个够,这才作罢。
她松了口气,纯洁一笑,“这几巴掌,是当姐姐的教你怎么做人哦。”
她气定神闲的模样,全然看不出一丝怒气。
方才还娇嫩白皙的脸肿的如同猪头,发丝凌乱不堪,白巧巧手臂虚弱挡着,手都不敢还。
“白娆,你这个疯婆子!”
池岩气急败坏,怒极之下,拽着白娆不松手。
她斜瞟了他一眼,眉头紧蹙,“拿开你的脏手。”
错不在她,这副精绝的捉奸场面,本就不应有他维护。她跳下床,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吐了一口浊气。
“果然,收拾贱人就是爽快。”
她弯唇,白巧巧蜷缩在被窝里嘤嘤啜泣,头都不敢抬起来。她脚踩着两人褪下的衣物,拎起来一瞧,嫌恶一叹。
“话说,巧巧,你这勾引男人的手段不错嘛。”
她面色温婉,像是一朵静谧水中的睡莲,整个人都是贤淑得体的,“这窑子里功夫,是跟你那当鸡的妈一起学的吧?”
这对母女向来不招她喜欢,她无所谓。
但敢在她头上犯事儿,这就不行了。
白巧巧抬起脸,煞白的脸咬着红唇,眸子噙泪,委屈巴巴:“你骂我可以,但别骂我母亲!”
男人么,不就喜欢充满保护欲的女人?
池岩心肝儿疼,只觉得白娆无理取闹,仗势欺人,也坐不住了:“白娆,巧巧一直对你很尊重,我们有事说事,你别胡闹!”
有事说事。
她侧头,琉璃般的眸子冷森森朝他看去,嘴角勾起冷笑,让人一颤。
“这里,最没资格说话的,就是你。”
她扬手,那轻飘飘的内衣就盖在他脸上。她阴冷一笑,随手套上高跟鞋,眸子晶亮看向床上的白巧巧。
“巧巧,我来告诉你,怎么调教男人。”
白巧巧愣住,红肿的脸淌着泪水,毫无半点美感。她怨毒目光盯向白娆,心里越加愤恨。但偏偏,当着池岩的面,她不能反抗。
而白娆浑不在意,优雅妩媚的像是一朵娇艳玫瑰。
没等白巧巧反应过来,白娆修长的手臂就攀上池岩的肩膀,在他耳畔低语了几句。
呵气如兰,那亲密模样,仿佛他们正在热恋,紧接着,只见她猛地后退,狠狠抬起膝盖一撞!
池岩绝望的惨叫响彻整个房间,白娆懒懒的瞟了她一眼,弯唇一笑,“会了么?”
一脸青灰的池岩倒在地上,捂着下体痛苦的抽搐。
白娆歪头一笑,“池公公,我现在正式宣布,我俩的恋爱关系解除林依霖,从今以后各不相干,各不亏欠!保重身体哦。”
她傲然转头,拳头攥的紧紧,脸上笑意一瞬消失于无,身后传来白巧巧担忧的询问,和池岩低声的咒骂。
她全都听不到了。
走出大厦前,她眼角滑落一滴温热的液体,她手一抹,仰头望向蓝天白云,释然一笑。
法国巴黎街头,夜晚灯火阑珊,流光璀璨。
一个高挑个子的东方女孩立在橱窗前,眸子定定的望向里面。
她一身简洁米色紧身连衣裙赵小乔,裙子将她腰身收的极好,身材比例完美。一双修长雪白的大腿让人挪不开眼。
微卷长发如海藻般搭在肩头,暖黄灯光下,她的侧颜完美的像是精美勾勒的雕塑。
五官温婉的像是初春被露水滋润的花骨朵儿,美好的让人不忍采撷。
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就会发现,她正目不转睛的看橱窗里模特身上的婚纱。
婚纱是纯手工制作,无论胸前的珠花还是裙摆的蕾丝,都完美的找不出一丝漏洞。
白娆恋恋不舍的欣赏,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她也给池岩说过,以后她要和他来法国巴黎,穿上她最喜欢的婚纱盗佛线。
举行她梦想中的婚礼。
可惜,这个愿望永远不能实现了。
心里猛地冒出酸涩的滋味,她一声喟叹,拿起手包,准备离去,几个高个子男人挡住她的去路。
都是高大威猛的外国男人,金发碧眼,一脸横肉看的人心尖儿发颤。
还有他们朝她身上打量的目光,黏糊糊的像是一团胶水,让人极不舒服。
白娆警惕心起,这是大街上,她是个外乡人,就算呼救不一定能得到救援。
几人窃窃私语,白娆隐约听见他们说:拖走,轮流干之类一千种死法。
其中带头一人还甩了甩脖子,扳着手指关节“咔嚓咔嚓”作响。
这劲道比黑帮老大还凶猛。
白娆暗道不好,脑子里迅速想出对策,余光扫了一眼街边环境。
还不等他们开口,白娆就用流利法语和他们交流:“有事吗?我男朋友在那边等我。”
她随手一指,灿烂一笑,几个男人面面相觑,她趁此机会,拔腿就跑!
夜风吹过耳畔,身后传来他们的惊呼和脚步声。这下白娆更加确定,他们是不轨之徒。
脚下穿得高跟鞋,她跑起来有些吃力,眼见身后男人就要追了上来,她扬起手包就朝他们砸了过去,拼了命往人多的地方溜去。
跑到音乐广场,老人小孩一堆,她随手拽住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贴在他身边,气喘吁吁用法语说了句:“不好意思,借用一下。”
她朝追上来的几人挥手喊道:“这是我的男朋友!你们歇菜去吧!”
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停下脚步,质疑的看向她。白娆抬头一看拽住的男人,愣住了。
男人五官深邃,身材挺拔,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衬的他身形挺拔,完美无缺。
这不就是那天她丢支票的那个男人?
“是你?”
徐瑾安黑眸一沉,看女人跑的鼻尖冒汗,再扫了一眼追上来的几个大男人,闷声一笑,“是我。”
那几个男人犹豫不决,正想上前将两人围住,他低头,攫住她的下颚,狠狠吻了下去。
白娆眸子一沉李敖语妙天下,他的吻并无太多技巧,不像那天的张扬,而是轻柔温暖的,似乎两人真的是热恋中的情人。
她踮起脚尖,手臂搂着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应他的吻。
徐瑾安心头一跳,这个女人就像是暗夜里的妖精,每一秒的吻,都像是她精心准备的表演。
吸吮,摩挲,舔舐。
微微跳动的火苗,被她撩拨的如同熊熊烈火,让他整个人都快要融化。
两人之间的气氛十分和美,就像是深爱对方已久,恨不得将整个生命都融入进去。
吻的难舍难分,两人你来我往,不分伯仲。
四周响起掌声和呼喊,她余光瞟见那几个男人悻悻离去,心底松了口气。
广场上人来人往,中央喷泉水花儿四溅,她如释重负趴在他的肩头,没有了任何恐惧。
徐瑾安莫名有些心疼,怀中的女人像是一只受伤小兽,那灵动眼神,还有脸颊洋溢的笑容。
让他心头一紧。
胸腔有股冲动涌上,想在这一刻,将她紧紧抱入怀中。
“谢谢你。”
她抬起头,眸子恢复一片疏离,仿佛刚才迫切求救的人不是她,她松开手,慵懒的姿态,没有半分紧张。
徐瑾安眉头一蹙,握住她的手腕,眸光冷冽,“接近我,是什么目的。”
不等她回答,他继续打量她,目光深沉,“想当徐家少夫人?想让白家掌控徐家?还是想借此玩什么新鲜把戏?”
一连几个问题,让白娆心里一火,也不管他怎么知道,她是白家的人。
她紧紧咬唇,恶狠狠的看向他:“那天给你的支票够你环球旅行了吧,你还想怎么样?!”
她蹙眉,嫌恶的眼神让他眸光一凉,淡道:“支票?”
不提支票还好,一提,他顺带想起她那毫不客气的一踹。
她没察觉到危险来临,大言不惭,扬起脑袋,小脸在夜色中,泛着温和的光芒,“不是吗?你不就是想要钱?姐有的是!”
她一把甩开他的手,低头去找手包,却猛然想起,她把手包丢给了那几个坏蛋。
心里突地一跳。
也就是说,今晚她身无分文,不能回酒店,注定要露宿街头?
见她表情僵硬,他嘴角噙笑,眸光一瞬回暖,“是么,那你慢慢玩。”
他转身欲走,她的手指却紧紧攥着他的衣袖淘乐惠,没有分毫的犹豫,就是死命攥着。
他低头,正好对上她那双如小鹿般澄澈明亮的双眸。
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她咬唇,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今晚我包你一宿,钱先赊着。”
他面色不动,抬脚离开。
她干脆死死抱住他的胳膊,任凭他走,黏在他身上,闭眼,也不管怎么丢人:“我也算你的老顾客了吧?你也别怕我会赖账,我真的会给你钱的!”
高跟鞋在地面发出刺耳的刮声,他身形冷冽,没有理她的意思,拖着树袋熊一样的她,走了好几米。
终于……
他顿下脚步,眼角轻佻的看向她:“求我。”
“……”
这人似乎很擅长趁火打劫,白娆平心静气,强压心中怒火,深呼吸几回,这才抬头看向他。
狗腿的笑容挂在脸上,比向日葵还灿烂。
“哥,求求你,好心收留收留我,我今晚不享受任何服务,行不行?”
她眨巴眼,满脸的真挚和诚实。
像是乞求糖果的小孩,软糯乖巧,哪里让人拒绝的下去孙菲菲踩裙门。
他冷道:“手拿开。”
她一愣,见他挥开她的手,背对着她,身影高挺,“别走丢了。”
世纪酒店,总统套房。
富丽堂皇的装潢风格让白娆有点心惊,侧头看了一眼脱外套的徐瑾安。她俏皮一笑,“哥们,你这些年,挣了不少钱吧?”
瞧她那不怀好意的模样,他嘴角抽搐,懒得理她,转身进了浴室。
她乐的自在,扑向柔软的宫廷沙发:“累死我了!”
身体重重甩在上面,四肢的酸楚都缓和下来,她扭扭脖子,打量这流光溢彩的套房。税务行政复议
没想到,当鸭子这么有钱。
她翻了个身,趴在沙发,瞅见桌上的零食,也不打招呼,撕开就吃。是真饿了。
本想逛街去吃晚餐,结果经历了那么一出,心惊胆战的,现在一放松,连胃都瘪了。
她拿起面包就啃,见还有瓶半开的红酒,价格令人咋舌,她抱着瓶子,仰头就灌了下去发酵床养羊。
“咕咚咕咚”
美酒喝下去,脸蛋腾起薄薄红晕,等半瓶酒下肚,浴室里的人也出来了。
徐瑾安擦着头发,一出浴室就看见女人趴在沙发上,嫩滑如丝的大腿露了出来,她浑然不觉,翘着腿抱着酒瓶喝。
身体曲线无可挑剔,听见声响,她歪头看了过来,嘴角还沾着面包屑布兰克费恩,眼眸沉沉一笑:“你洗好了?那该我去了!”
笑容像是幽深的曼珠沙华,致命诱人。
不等她起身,他便俯身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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