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晓晨

老北京烤鸭为报复男友劈腿老女人,她同意了老总的求婚-暖文控

为报复男友劈腿老女人,她同意了老总的求婚-暖文控


地下停车库,路鹿宛若游魂一样游荡。
脑海里闪过刚才的画面,她几乎站立不住。
林深,林深,他说的甜言蜜语言犹在耳,本以为郎有情妾有意,可是今天办公室的一幕,让路鹿明白了,从头到尾,都不过是自己在自作多情而已。
“晚吟,你别生气,我和她没什么的,我爱的是你。”
“路鹿啊,她一只在追求我,不过我早就拒绝了。”
呵,半年来掏心掏肺,她都把养父排在了第二位,到头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是他宣泄寂寞的工具。
整个人被打击的脚跟发软,不知不觉游荡在停车场,迷茫着站了两秒,突然,一辆车从后方开过来,在一排车辆里肆无忌惮的穿行,很凶的撞向她!
路鹿只来得及回眸,发丝被流动的空气吹起,她只看见惨白的灯光迎面而来!
电光火石之间,“嘎吱”一声,那辆车在最惊心动魄的一刹那间猛然刹车,像是一场惨剧,在最惨烈的瞬间,戛然而止。
路鹿跪在地上,膝盖生疼,看着距离自己不过一公分的车,一个晚上跌宕起伏的心情,终于在此刻找到了宣泄口!
猛地从地上跳起来,路鹿冲到车窗户旁边就使劲儿拍窗户,一脚蹬在车门上,喊了一嗓子“怎么开车的啊,没看见有人吗”,话还没说完,眼泪先滚下来。
路鹿觉得自己现在跟个傻子一样,想要克制住自己,可眼泪就是不听话。
奈何对方在车里,久久没动静,等路鹿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抬眼看过去,对方才踉跄的解开安全带下来,一下来,却一个前扑,直直的压在路鹿身上。
侵袭来的酒气,一米九的个子,宽厚的肩膀和厚重的体重,压得路鹿一时双腿发软差点跪下去!
推也推不开,路鹿好容易转头看了一眼,结果正看见压在自己身上,勉强能站立住的男人的模样。
是洛枭。
公司老总,洛家顺位继承人,整个S市的头号钻石王老五,而且——也是洛晚吟的顶头上司,以及侄子。推也推不开,路鹿好容易转头看了一眼,结果正看见压在自己身上,勉强能站立住的男人的模样。
“该死的。”对方低喃。
对方身上的酒气弥漫过来,路鹿觉得双腿发软,连着叫了两声“洛少”,奈何对方完全没回应,
纤细的手臂被男人死死的扣着,路鹿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没法挣脱,酒精的燥热,像一把火一样烧着男人的脑门,怀里的女人又不安分的乱蹭,更是让他干燥难忍。
“混蛋,你放开我,放开我,救命,救命…唔…”
路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一个用力,压在了车子里,路鹿狠狠用力,试图将身上的男人推开,不能,自己绝对不能就这样不清不白的被人给欺负了。
“闭嘴,女人,你要是再敢大喊大叫,信不信我弄死你!”
男人在路鹿耳边低吼,他大掌捂着路鹿的口鼻,那力道大的让路鹿不敢轻举妄动,他是洛枭,碾死自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路鹿一个激灵,被洛枭压在身下的身子僵硬了起来,动也不动。
她清晰的看到男人额头青筋暴起,眼眸里的熊熊火焰,黄慧颐很快就将自己给完全吞噬,他这是,是…是被人给下药了。
“今天的事情,对谁也不许说出去!”
洛枭只感觉脑袋嗡嗡作响,想睁开眼睛看看女人的样子,却是徒劳,不多时,对准了那张娇艳欲滴的樱唇,吻了上去。
指尖触碰到他滚烫的胸膛,路鹿被烫了一下,整个人都跟着颤了一下。
夜色很静,似乎只有男人平缓的呼吸声,夜色下,他的侧脸俊朗的一塌糊涂。
洛枭微微睁开了混沌的眼眸,凉凉的注视着面前的女人。
路鹿倒吸一口冷气,以为他醒了,哪想到那人猛然欺身而上,把她压在车子后座上,一把撕开她的衣服,在路鹿的惊呼和排斥中,狠狠地压下!
“救命啊!放开我,救命啊!”
短暂的惊呼声,很快被压下去。
……
次日清早。
路鹿裹着优雅的半身长裙来公司,蕾丝高领的设计,将脖颈上的淤青遮掩的不露痕迹。
下巴高高扬起,宛如高傲的天鹅,青葱十指卷成拳,又将眼底的愤怒给压了下去,刚到座位上坐定,就见到林深到了自己眼前。
才十几个小时没见,林深已经穿上了经理的制服,俊朗的外表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他颇为得意的站在路鹿面前,眉毛都跟着挑起来。
“路鹿,你现在收拾收拾东西吧,我们总部新下来的指令,你被辞退了,现在可以去财务部结算三个月的工资了,洛副总的意思。”
——————
四周在工作的同事动作一顿,有些好奇的看过来——谁不知道,路鹿这人看着八面玲珑,实际上不好惹的很,你咬她一口都得崩掉两颗牙,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俨然有好戏看了!
“真可惜啊。”林深双手环胸,站在路鹿面前,一脸幸灾乐祸:“路鹿用不用去问问洛副总是怎么回事?”
而路鹿,正安静的坐着,看不出什么情绪来,听到这话,冷冷的笑了一下,随手拿起桌上杯子泼了林深一脸!
林深一僵迷糊软网社,顿时怒了:“路鹿,你这是做什么?不服从公司的调令你可以好好说无根攻略!”
“好好说?有什么可好好说的?就这破地方,你要我留我还不肯留呢!”
路鹿冷冷起身,一把将包里的辞职信甩出来:“倒是你,未来的日子可要伺候好洛副总,你飞黄腾达就指人家呢!”
几句尖酸的话,四周的员工区都跟着微微轰动。
“你胡说什么!”林深恼了,一把拽住她往出拖,扭头看了一眼员工区,额头带汗:“不要在这胡说八道!”
结果他手拽到一半,突然有人横拦过来,一只棱骨分明的大手挡在他面前,一个带着金丝眼镜框的男人出现:“林经理,等等,我找路鹿女士有事。”
林深一僵,抽回手,挤出一丝笑:“您先说。”
路鹿奇怪的扭头看过去,就见到那男人眼底含笑的模样,看上去很儒雅的一个人,但是有点眼熟,好像是——洛枭的助理?
等等,洛枭?
“路鹿女士。”傅助理看着路鹿一张精致的小脸儿,轻轻地笑了一下,推了一下眼镜框:“洛少叫您去一趟办公室。”
“洛少?”
第一个问出来的居然是林深,有点奇怪的看过来,但是又不好说什么。
路鹿心里有点不好的预感,脸色苍白的要说什么话,结果刚吐出几个音节,就听见石助理推着眼镜框,幽幽的吐出来一句:“洛少的意思,林经理有意见,可以去问问洛少。”
林深脸都憋红,最后皮笑肉不笑的吐出来一句:“那路鹿可快点吧。”
说完转身离去。
……
路鹿还没反应过来,手指紧紧地扣着手里的包,就听身边石经理说了一句:“路鹿,现在去一趟办公室,洛少要马上见您。”
“好,我现在就去。”
路鹿拎了包就往外走,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也不是冲着总经理办公室去的,而是冲着门外跑的乐巢网。
昨天晚上发生那样的事,她现在想起来都想给自己两耳光,又怎么敢去面对洛枭?
结果两步走出去,就撞见了门口的洛副总,对方显然刚来上班,裹着雍容的大红裙,脖子上很刺眼的印着两道红。
看到路鹿,洛晚吟保养极好的脸上露出几分嘲讽,经过她的时候,脚步慢了些,很刻意的瞥了她一眼。
路鹿的手攥紧,又放松,抬脚往外走。
“你站住。”
身后,洛晚吟突然回过身来,递过来一张请帖,神情倨傲:“这是我们婚礼的请帖,和你同事一场,也该请你去一次。”
白嫩带着钻戒的手指掐着那张火红色的请帖,洛晚吟略显嘲讽:“你这一辈子估计都去不了这么高档的宴会。”
“是吗?”
路鹿缓缓转身,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低头看了看请帖,突然笑了:“那还真谢谢你了,帮我长了不少见识。”
说完,她捏着请帖就往公司里走。
“站住,你要做什么?”洛晚吟沉下脸:“已经被开除了,还回公司做什么?”
她亲自下的指令,就是为了让这路鹿赶紧滚蛋,毕竟她撞破过她和林深的好事,传出去什么也不好听,而且,这个路鹿还和林深不清不楚的,省的碍眼。
“谁说我被开除了呀?”
路鹿回身蔡依伦,笑的妩媚万千:“你最好回去问问林深,我有没有被开除。”
路鹿一路踩着高跟鞋风姿万种的在洛晚吟前头走,穿过员工区,刻意在她眼前拉开洛枭的办公室的大门,进门前跟洛晚吟得意一笑,“啪”一下关上大门!
对面员工都跟着低低的喧哗起来,洛晚吟一眼扫过来,又一片沉寂,只有几个人来不及收回的八卦的眼神在游离。
……
洛晚吟脸色有点发青,但还有些城府,咬着牙进了自己办公室——她跟洛枭办公室只有一墙之隔,对面就是探头探脑的员工们所在的员工区邹运明。
“小婉,路鹿是怎么回事?”
才一进屋,洛晚吟脸就沉下来了:“我不是把那路鹿开除了吗?”
“是开除了。”旁边的秘书垂下眼眸:“但是洛少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大早叫她回去,还有,今天市场营销部的副总辞职了。”
“市场营销?老郭?”
一拍桌子,洛晚吟气的脸都白了,低吼:“怎么回事?”
老郭是她好不容易才挖过来的人!一直帮着她明里和洛枭对着干来着,昨天还好好地,今天怎么就换人了?
——————
“是洛少安排的,好像是老郭手底下出了什么纰漏,直接辞职就走了,现在我打电话过去都不接,就是昨天晚上的事,今天早上才知道。”
秘书越发小心翼翼。
“洛枭!”洛晚吟气的咬牙,却突然听门口有人进来,林深一脸笑意温润的凑过来:“宝贝儿,在干什么呢?”
秘书识趣的出去。
“我干什么?”洛晚吟瞪了他一眼:“没看我忙着呢?”
林深眼底闪过一丝光亮,又很快的隐藏下去,凑到她身边,贴在她耳边哄:“宝贝儿,生气就不好看了,来跟老公说说,怎么了?”
几句好话下来,洛晚吟被哄的服服帖帖,手掌在他胸膛前留恋的扫过,有点贪婪的收回眼,舔了舔嘴唇:“晚上跟我回洛家吧。”
林深动作一僵,继而落下来,压在她身上:“不好吧?我还没做出来什么成绩,去你家可能——”
“你想要什么成绩啊?”洛晚吟柔柔一笑,压在他耳朵上低低的吐出来一句:“难道我还不如一堆数字好看?”
门内,路鹿捏着门把,浑身都软下来,手指掐着请帖,几乎要把那硬纸壳的请帖掐的发软。
“路鹿小姐?”
身后突然窜过来个声音,路鹿“啊”的转过身来,就看到一个男人逆着光,居高临下的俯瞰她,一手放在她身后的门上,用胸膛把她封在他和门之间。
“你你你——洛枭?”
路鹿手指都跟着发凉,小脸一阵青一阵白,抬头正看见对方的脸,浓眉星眸直逼人心,路鹿突兀的想起昨天晚上,她下意识的拉紧身上的裙子。
彼时洛枭正收回手,嘴角似乎带笑,拉开办公室大门:“进来吧。”
路鹿在这一刻,很侥幸的想:会不会洛枭认不出自己?昨晚上他可是醉的一塌糊涂。
“是我,洛少,您找我有什么事儿吗?”跟着洛枭进去,门刚关上,路鹿就问了。
人啊,一旦自我催眠,就很容易掉智商。
洛枭抬眸,看着自己眼前面色苍白,却还是勉强笑着一脸“他可能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的路鹿,凉凉一笑,指了指自己身后的电脑:“有点东西要给你看。”
路鹿有些奇怪的走过去,看了一眼电脑上正在播放的视频。
是一段楼下停车场的监控,上面能够看清楚,男人一个用力,将女人拽进了车子里,女人几番挣扎,奈何体薄力小,被男人索求的视频。
监控里的画面黑白又花,但是她这都能看到自己那张脸!
“路鹿小姐。”
在不远处,洛枭一只手担在窗户上,身影挺拔,点了一根烟,似笑非笑的看过来:“你要我负责么?”
清晨的光很刺眼,为洛枭镀了一层金,晃得路鹿几乎站不住,她手指紧着手里的包,她面前的电脑还放着视频,那人已经从窗口踱步过来,一身清冷,很恶劣的冲她吐了个烟圈。
路鹿在一片烟雾缭绕之中,领悟了什么。
“怎么,洛少的意思是想让我去告你,还是要对我负责,或者说是——这个是洛少不为人知的爱好呢?”
连洛枭也敢怼,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路鹿一张伶牙俐齿,配上那倔强的眼神,倒是让洛枭有几分欣赏。
“怎么,想用它来勒索我?路鹿小姐,怕是会赔了夫人又折兵吧。”
她斜着嘴角,清冷的笑了一声,嘴角的小酒窝很诡异的裂开,起。疏离的冷眸,凉凉的落在洛枭身上,仿佛是在嘲笑洛枭的自作多情包公生死劫。
这样的眼神,看的洛枭很是不舒服,洛枭正视了一会儿,掐灭烟蒂:“好,我负责。”
路鹿一僵:“洛少真是大方,不过你我都是成年人了——何必这样道德绑架呢,你我都不会舒服。”
全国人民最想嫁的钻石王老五,她居然说会让她不舒服,很好王钟瑶,欲擒故纵是么?
话没说完,路鹿已经被对方堵在了墙和身体之间,凌厉的目光扫过路鹿的小脸,透着深不见底的寒意,路鹿却也不惧,迎面对了上去。
“你可以多考虑一阵子。”
洛枭接近过来,路鹿有一瞬间的怔愣爱康金服,星眸转了几分,脑袋里计划着另一件事情。
办公室的气氛暧昧而又僵硬,憋了一会儿,外面传来秘书的声音:“洛少,洛副总找您。”
“知道了。”洛枭抬手松了松领结:“马上。”
出门之前,洛枭转头看她:“下班之前,给我答复,同意的话,今晚就跟我回一趟家——”
“不用考虑,我拒绝尼尔森公棚!”
——————
很少有人能半路截断洛枭的话,还能这么嚣张的拒绝,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看的洛枭很是生气,一只拳头紧紧攥着,凌厉的目光,像是尖刀一般一刀刀的刺进路鹿的肉里。
“容不得你拒绝,我洛枭说的话,从来都是一言九鼎,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我洛枭得不到的东西,我告诉你,让你嫁给我是看得起你,你要是再敬酒不吃吃罚酒,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眸光深深,路鹿的犹豫却堵在了喉咙,她也是个人,养父已经不能再等了,她为了林深,耗尽了整整半年的时光,不知道这半年里,养父过着怎样的生活。
林深不顾她的死活,她不能继续为了林深不顾养父的死活,再说了,昨天晚上自己已经被这个男人占有了,现在立牌坊给谁看呢?
不过——男人嘛,有时候欲擒故纵,还是很好用的。
“如果我说不呢?”
“那就不妨试试,看看你的命,到底有多硬!”
洛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来,他绝对不是在开玩笑,在洛枭面前她渺小的就像是一只蚂蚁,再欲擒故纵,也得留着命!
路鹿刚准备开口,门外又听见石助理的敲门声:“洛少?”
“来了。”
洛枭松开路鹿的手,离开了。
走廊里,洛枭步伐急促,西装带风。
“洛少。”石助理蹙眉:“查清楚了,就是她。”
这个她天之游侠,自然是路鹿。
“用告诉苏小姐吗?她会很高兴的东北特钢贴吧。”
“不用。”
石助理也明白洛枭的性子,不做出来成绩,是不会下定论,自然不会告诉苏绛唇,省的到时候有什么意外,让苏小姐空欢喜。
“那用查查林深吗?”
“恩,查查吧。”洛枭自出来,唇边的笑意就很淡的挂着,石助理看的微微惊诧,也不敢问,只是踌躇的提了一嘴:“这姑娘要是带回去,老爷子怕是认得,恐怕有麻烦。”
“有什么麻烦的?”洛枭凉凉的笑起来:“做了亏心事,就别怪鬼上门。”
洛晚吟办公室里。
洛枭推门而入。
“啊!”
洛晚吟惊得跳起来,和林深黏在一起的身体马上分开,将裙摆匆忙整理了一下,含怒撇过来一眼,又压下去怒火,用一种冰冷冷的语调问:“洛枭,你怎么不敲门!”
洛枭不答话,只是含笑站在门口。
林深被推开,也不急也不恼,将自己扣子给扣好,和洛枭对视了一眼,继而转过头温柔的低哄:“那我先去了,晚上在楼下等你。”
“好。”洛晚吟脸上浮现出几丝红晕。
这林深也有点本事,能把洛晚吟一个浸淫职场多年,心都磨练如石的女人哄的神魂颠倒,能跟他在办公室里就激情燃烧,也是不容易。
出门的时候,林深和洛枭擦肩而过,两个岁数相当的男人眸光对视,似乎都掩藏着几丝情绪,又很快荡开,了无痕迹。
……
下班的时候,人群都跟着散了,办公区只有路鹿还有些迷茫的坐着。
员工区里,路鹿盯着一杯咖啡,手指摸上去,有一点陌生的触感,继续坐在电脑前,却不知道要做什么。
她从洛枭那边回来,就听人事部已经没动静了——大概是洛枭的意思,不让自己走吧?
身边有人过来。
路鹿下意识绷直脊梁,拿起旁边的文件,吐出来一句:“小玲,把文件帮我复印——林深?你来做什么!”
路鹿冷着脸把文件扔在桌子上。老北京烤鸭
“来看看我们路鹿,现在是何等风光?”
林深带上门,靠在门上,俊气的脸上带着一点不屑:“路鹿,你为什么没被开除,我可一清二楚,你跟洛枭做的那点腌臜事儿,要是传出去啊——哼!”
“传出去?”路鹿手指捏着文件,心里一跳,小脸儿倒是波澜不惊:“我跟洛枭顶多算是郎情妾意看对眼了,总好过你一个傍上富婆的小白脸吧?我记得洛晚吟还有个儿子呢,比你小一岁?”
林深看着她冷笑。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就告诉你,明天之前,你最好自己识相点走人,否则——”林深一边说,一边拧开门要往外走。
“否则怎么样呢。”路鹿咬牙,一双星眸紧紧盯着林深,步步逼近,:“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平级了,你没有权利决定我的去留,林副总。”
林深被气的脸色发紫,又将眼底的怒火给压了下去,朝着路鹿压低了声音说道,“洛家的事儿不是你能掺和的,洛枭对你也就一时有兴趣,你最好离他们远一点,省的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了解路鹿,路鹿的性子磨人的很,若是他当时直截了当的拒绝,路鹿放弃了还可以做朋友,但是他偏偏享受着路鹿的追求,和她暧昧不清,这样一来,恐怕两人之间要开始了反反复复的拉锯战。
“怎么?许你攀龙附凤,就不许我飞上枝头?”
路鹿拍了拍桌子,蹙眉:“林经理,好走不送,我一会儿还有个会要开呢!”
林深的唇颤了一下,又抿起来,转身离开。
路鹿被声音震的浑身一颤,手指紧了紧,狠狠地扣了一下掌心,想起来那张火红的请帖,咬唇,缓慢的松开手。
——————
下班回家,路鹿一进门,疲惫的身子如同注了铅一般,拖着重重的身子进了厨房,为自己煮碗面,安慰安慰空荡的胃。
短信声音响起,余光随意的朝着旁边的手机扫了一眼,目光定格在那一串熟悉的号码上,握着筷子的手不由得紧了紧,指关节微微发白。
“路鹿小姐,半年了,你可总算是有了进展,干的不错,接下来的洛家家宴,你可是得好好表现,对了,为了奖励你,发几张你养父最近的照片,哎,也不知道老人家,还能不能等到你救他。”
路鹿一下子蒙了,她点开短信下的图片,一颗心像是被人紧紧攥着一样,慌乱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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