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晓晨

芭蕾舞鞋为别人堕过胎的女孩不能娶?竟是因为......-言情说

为别人堕过胎的女孩不能娶?竟是因为......-言情说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秋老虎的余韵慢慢散去。刚刚下过雨,花香掺着泥土的清香,微风吹来时,有种说不出的舒畅。
忙中偷闲,沈秀在后院廊上坐下,背靠着栏杆,慢慢翻看着医书。
“姐姐,你怎么还在这看书啊……”添香快步走来,头上都要冒烟了,道,“前头出大事了,姐姐快去看看吧。”
说着一把抢过沈秀手里书放到旁边,拖起沈秀就往前头走。
一路到听风轩正房,只见正房的门紧紧关着,里头一叠又一叠的浪叫声透过门缝传出来。
好像只怕外头听不到似的,女子的声音又尖又细,隐约说着:“爷,爷,你实在太厉害了。啊……”
一声高过于一声,好像要冲破天际一般。
此时院中的丫头和嬷嬷们只在正房旁边的抄手游廊上坐着,刚刚拔过来的两个小丫头早就涨红了脸,低着头不言语。
不是她们想听这种墙角,实在是主人完事之后要人侍候。此时走开,侍候不周的罪名,她们也担当不起。
李璎珞是侍候程少牧最久的丫头,与沈秀向来交好,看到沈秀也来了,便闲闲地道:“我跟你都走眼了,实在是没看出来……啧,啧……”
她和沈秀做为房内管事大丫头城中大盗,对小丫头有一定的人事任免权金敏珠。
巧玉是才挑上来的三等小丫头,今年十四,看着乖巧懂事,模样也有几分清秀,看着不妖不媚才留下来的。
没想到人家外表不妖心里妖,进去快两个时辰了,也快叫一个时辰了,真有体力。
“只要能让大爷舒服,就是好丫头。”沈秀说着宇文成龙,不禁往正房看了一眼,根据多年经验,应该快完事了。
“噗~”李璎珞笑了起来,有几分调侃地道,“这话也对,侍候主子是丫头的本份。”
添香听两人如此说,着急道:“如此不守规矩的丫头,留着做什么,一定要回了太太打发出去,不然都有样学样,如何了得。”
沈秀没作声,李璎珞看她一眼,神情有几分不屑。
丫头里想爬床的多了,关键是得能爬上去。巧玉是抓住就上,添香则是想上都没机会。
都是丫头,真有爬床的心思,那就自己想办法。天天嫉妒人家,下辈子也干不成事。
终于,正房里没了动静,添香恨不得马上冲进去,但李璎珞和沈秀没发话,她也不敢动。
又等一会,估摸着差不多了,李璎珞才对小丫头们道:“进去侍候吧。”
添香迫不急待推门进屋,小丫头们紧跟在后。
婆子们则是去端药,程少牧还没有成亲,要是弄出私生子来,这院子里的婆子就有麻烦了。
“呵~”李璎珞嘲讽笑着。
这个添香,姿色没有,智商没有,连自知之明都没有,能活这么久也是奇迹。
稍等片刻,巧玉一步一拐地从屋里出来,衣服显得有些潮湿,头发也有几分凌乱,脸上身上更是掩不住的春色。
抬头看向廊下站着的李璎珞和李璎珞,挑衅意味十足。
径直走到沈秀跟前,冷傲地道:“说来你年龄也不小了,在这屋里时候也不短了,我定给大爷说,给你挑个好些的小厮,也不枉你侍候大爷这些年。”
沈秀虽然是一等大丫头,但十七岁了仍然没有被宠幸过。早就没有当姨娘的希望,不过在这屋里熬日子等配小厮。
倒是她,此时成了大爷的新宠,马上就要凌于众人之上。
沈秀丝毫不生气,反而笑了。
爬了主子床的丫头仍然是丫头,指望着睡一次就能一步登天,实在是做梦。
这样的小女孩,该说什么好。
“小蹄子,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沈姐姐面前叫嚣。”
添香从屋里出来,正确说法是被赶出来的。程少牧不待见她,根本就不让她近身侍候。
她本来就恨巧玉至深,此时又是怒火中烧。看到巧玉找沈秀的麻烦,便开始借题发挥,要狠整巧玉。
“我是什么人,你们不都看到了吗。”巧玉马上回嘴。
“好你个贱蹄子,反天了!”添香怒声骂着,冲上来一个大耳光甩到巧玉脸上大卫鲍森。
巧玉刚刚从屋里出来,本来就体力不支。再加上完全不提防,一下子摔倒地在上。
“你竟然敢打我!!”巧玉瞪大眼,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这一巴掌是添香用足了全身力气的,巧玉的脸顿时肿了起来。
再加上摔了一跌,本来就有些凌乱的衣服,沾上泥水更显得狼狈。
“打的就是你!”添香怒声骂着,恨不得再冲上去踢巧玉一脚。
“你算什么东西,打的起我吗!!”巧玉从地上起来,手脚麻利极了,反手一个耳光甩向添香,随即一脚踢向添香的膝盖。
她今天这么卖力,少爷一定封她当姨娘,就是这院里的半个主子,添香算个什么东西。
“贱蹄子,竟然敢还手。”添香说着,腿上挨了一下,痛得厉害,直跪了下来。
巧玉仍然不解恨,一把抓住添香的头发就撕打起来,边打边骂:“爷根本就看不上你们这群老女人,爷喜欢我疼我,你们就嫉恨。竟然跟我动起手来,我一定让爷好好发落你们。”
添香没想巧玉竟然敢还手,虽然吃了亏,但她年龄比巧玉长,身高力气更占优势。
把压在身上的巧玉猛然一推,翻身骑到巧玉的身上,伸手就抓巧玉的脸,嘴里骂着道:“小贱货魅惑娱乐圈!天天卖弄不了的风骚,我今天就撕了你这张脸,我看你还怎么卖!!”
越打越不像样,小丫头和婆子们不敢管,李璎珞只当是乐子看。
沈秀看不下去,对婆子们道:“还不快拉开。”
听到命令,四个婆子上去,总算是把两人拉开了。
添香虽然开头挨了两下,并没有吃到多少亏。倒是巧玉,脸颊被添香的指甲抓破,头发也被扯了下来,狼狈不堪。
巧玉吃了亏,自然是哭哭泣泣,嘴里喊着:“贱人,我一定要爷把你卖到勾栏里去,天天接最下等的客人,操死你。”
“小贱蹄子,抓烂你的脸,看你拿什么卖骚。”添香对骂着。
“闹够了没有。”沈秀低声吼着。
她性情平和,管事这些年,几乎没有发过脾气。突然间沉下脸来,却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威仪。
正在对骂中的添香和巧玉,好像被吓住一般,不自觉得住了嘴。其他围观的小丫头,也不自觉得低下头。
“添香,你是二等丫头,该是下面小丫头的榜样。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沈秀训斥着斗神么么,“罚一个月的月钱,再有下次,我就交给管家大娘处置。”
“是她辱骂姐姐,我给姐姐出头……”添香连忙辩解着。
沈秀理都不理,转头发落巧玉:“至于巧玉,今天该你当差喂廊下鸟雀,偷懒不做又跟人跟动手,这屋里不能留你,仍然回厨房当差。”
巧玉先是一怔,马上喊着道:“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处置我。”
沈秀根本不理会,对两个人的处罚完毕,转身就走。
添香不敢反驳,巧玉如何能忍下这口气,刚想叫骂,拉住她的婆子却在她腰间掐了一把。因为身体档着,根本就没人看到,动作又十分迅速。
巧玉吃痛,刚要叫出来,就听婆子冷笑着道:“好不省事的丫头,沈姑娘己经发话,还不快滚。”
说着间就拖着巧玉往外走,巧玉还想叫,却被另一个婆子堵住嘴,直拖了出去狂野生死恋。
沈秀本欲转身回屋无限异能化,只是刚走两步,就有小丫头急匆匆从正房出来,道:“爷请姐姐进去。”
沈秀眉头不自觉得皱了一下,却是很快舒开,温声道:“我就来。”
听风轩正房里,小丫头和婆子们仍然在忙绿着。
除了卧室之外,梢间,客厅连带着西书房都成了激战场。要打扫的地方太多,就算人手充足,收拾起来也很费功夫。
卧室己经打扫干净,淡淡的薰香遮住了刚才的荒唐。
程少牧人在床边坐着,一身松松跨跨的袍子挂在身上。目光如清澈溪水,不带一丝阴霾。俊秀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没有丝毫色胚之相,却带着一股异样的风流。
其实不怪丫头们有想法,实在是程少牧……
平原侯府世子,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样貌更是玉树临风,潘安再世。
做为一个男人,实在太优秀,更有无数丫头的印证,他功夫也好。
钱多,人帅,活好,不管古代现代都受欢迎。
“大爷,您寻我。”沈秀进屋规规矩矩行了礼,低眉顺眼的在程少牧跟前站好。
程少牧从沈秀进屋那一瞬间起,目光就一直在她身上,有几分感慨的道:“这些年了,妹妹跟我还是如此生疏。”
沈秀没接话,只是径自道:“刚才巧玉在外头吵闹,我打发她去厨房了。”
“厨房啊……”程少牧笑了起来,看着沈秀的目光十分促狭,更有几分得意,道,“妹妹是嫉妒吗?”
沈秀低头不语,程少牧十五岁开荤,到今年二十岁,睡的丫头媳妇得按团算。
只要不睡她,程少牧的私生活与她无关。
程少牧见她不说话,只以为她是真嫉妒了,心中十分高兴,道:“不用打发巧玉去厨房,过几天春日宴,就让她侍候吧。”
容貌虽然不是最好的,但搞起来很带劲,这样的人带过去,也挺好用的。
“是。”沈秀面色平静的答应着,心中却有几分叹息。
她把巧玉打发到厨房,也是想她能避开春日宴,结果程少牧直接吩咐,她也无可奈何。
所谓春日宴,就是一群好朋友到效外庄子上,吃喝之后,一起欢乐。
看来巧玉就是太努力了,让程少牧觉得可以带出门,带上春日宴。
程少牧看着沈秀清丽的脸庞,恭敬而疏远的态度,不自觉得叹了口气。突然抓住沈秀的手说:“今生今世我定不会负妹妹。”
他不可能娶沈秀为妻,但等他把正妻娶进门之后,他一定会风风光光纳沈秀进门当二房。其实只要沈秀愿意跟他,丫头媳妇,他碰都不碰一下。
但沈秀不愿意,他也不想勉强她。
沈秀眉头拧了一下,不着痕迹的把手抽了回来,恭敬地道:“大爷快别这么说,我一个奴才当不起。”
说话间后退一步,恭敬地道:“厨房要准备晚饭了,我得过去看看,大爷有什么想吃的吗?”
程少牧满脸失望,从沈秀到他身边那天起,他就一直给沈秀表白,从来没有任何回应。
没有回应就是不同意。
不管他为沈秀做多少,沈秀对他永远都是疏离冷淡的,虽然很灰心,但他很快笑了起来,道:“无所谓,早晚都要嫁给我的。”
他是主子,沈秀早晚是他的,他可以耐心等。
“奴婢告退。”沈秀听不下去了,转身欲走。
程少牧道:“厨房那种地方,不是妹妹该去的。”
抬头看到添香,便吩咐道:“去厨房说一声,晚饭要一道江南冬笋,一道紫云参雪鸡汤,其他几样,让他们看着做。不要太油腻了,妹妹不喜欢。”
添香心里窝着一口气,却只能含笑答应:“奴婢这就去。”
程少牧又对沈秀招招手,道:“妹妹坐这里,陪我下棋。”
沈秀无奈,只得取来棋盘,却是旁边站着,并不坐下。
“妹妹快坐。”程少牧说着。
沈秀一边摆棋,一边道:“奴婢不敢,若是被太太知道,我挨骂没什么,连累到大爷,就该万死了。”
“唉……”程少牧一声叹息,“等我得了功名,母亲也不会难为你。”
沈秀默然不语,先考回来再说吧。
添香旁边看着,一口银牙都咬碎了。
巧玉一个毛丫头盖娅互娱,就是上了床,也成不了气侯。
在这个屋里芭蕾舞鞋,她更嫉恨沈秀。
尤其是眼下程少牧一副痴情郎君的模样,更让她恨出了血。
“狐狸精,妖媚子,早晚被太太赶出去。”添香心中诅咒着,转身去了大厨房。
做为平原侯府的世仆,父母皆是管事,添香家在外院东南角处,与一般的平房不同,是个小套院,十来间房舍,供他们一家使用。
侍候过晚饭,添香就借故去看叔叔,钻到周喜家的屋里,先说下午的事,又有几分不服气,道:
“李璎珞就算了,她是打小侍候大爷的,情份不同。那个沈秀红烧黄骨鱼,十三岁进府就是一等丫头,大爷还妹妹长,妹妹短的叫。天天装的清高,我看她才是最大的狐狸精。”
“你别惹她。”周喜家的突然说着,脸上带着几分怒意,道,“你知道她是谁吗,大爷叫她妹妹也没叫错棉城之窗。”
“啊?”添香怔住了,周喜家的一直待她不错,怎么突然拉下脸了。
周喜家的脸上浮起悲伤,叹气道:“她是太太的亲娘家侄女,大爷的嫡亲表妹。”
“怎么可能!!”添香不禁惊呼出来。
周喜家看她一眼,这才缓缓说来。
平原侯夫人程太太娘家姓沈,出自京城沈家。
虽然是庶女,但嫁到青阳,给当时的平原侯府的世子当嫡妻,在程大太太看来,她嫁得有些亏长笛指法表。
沈家五世清贵,曾祖父乃是帝师,风光了将近二十年,永昌皇帝登基,迎来了末日。抄家灭门夺命邮差3,京城里但凡与沈家相关的姻亲全部倒霉了。重的直接抄家,轻的也是贬官千里,绝不允许再踏入京城一步。程大太太远嫁之后,一直以来跟娘家没有来往,很幸运的逃过了沈家的大难。
三年后,沈家的风波彻底过去,程大太太上京找到沈秀,入官奴籍时沈秀年龄太小,再加上有世仆护着,总算是活了下来。
程太太把她带回平原侯府,按周喜家想的,就算不能当成正经小姐看,也得好好照看,当个表小姐之类的。
结果程大太太把管事媳妇叫过去,让管事媳妇把沈秀领去当丫头使唤。
也是赶的巧,程少牧放学回家,一眼看上沈秀。程大太太被他闹不过,只得把沈秀给了程少牧。
“竟然是太太的亲侄女……”添香早就听傻了眼。
周喜家的心情烦闷,也懒得管添香的想法。便道:“这是太太娘家的事,我跟你说是因为你是我侄女,要学会管好自己的嘴。”
添香走了,周喜家的重重叹口气,心里十分难受。
添香并没有猜错,程大太太会那样对沈秀就是在报复,她未出阁时生母早亡,嫡母待她很一般。后来给了份嫁妆,远嫁出京城。
沈家刚出事时,程大太太就十分幸灾乐祸,得知可能会牵连到自己就开始抱怨。后来程家平安无事,程大太太上京把沈秀带到程家。
怎么也想不程大太太的目的是为了报复,嫡母待她不好,把她远嫁到定城,这个仇她要在沈秀身上找回来。
不是疼爱的孙女嘛,那就让她当丫头,起早贪黑忙碌不休。
为此周喜家的曾经劝过程大太太,沈老太太这个嫡母再不好,总是给了穆大太太一份嫁妆把她打发出嫁了。
血缘至亲何至于如此,更何况此事传出去之后,名声也不大好。
只是主子做的决定,她这个下人没有资格质疑。只是管事的时候,尽可能的给沈秀一些方便。
“唉……”周喜家的叹息,有几分自言自语地道,“只愿大爷能好好待她。”
己经入了官奴籍,嫁不了平民百姓。若是程少牧是真心待她,也算是好结果了。
程少牧下午玩的太累,晚上就睡得早。晚饭后看了一会书,就要睡了。
沈秀收书,整理西梢间的书房,李璎珞带着小丫头侍候程少牧梳洗。
一通忙碌完毕,程少牧几乎是沾枕就睡了。
李璎珞吹了里间的灯,走出外间又小声叮嘱上夜的红袖:“今天晚上你值夜,别睡死了。”
红袖笑着道:“姐姐们放心吧。”
沈秀拿起廊下的灯笼,对李璎珞道:“我们也回去吧。”
丫头们的工作,从主子起床开始,直到主子睡下。程少牧睡了,她们也可以回去睡觉。
“嗯。”李璎珞点头应着。
从后门出去,一条甬道走到底就是下房。在院子最后,紧挨着后墙,一排十来间。
三等丫头是四人一间,二等丫头是两人一间,李璎珞住的是单间,沈秀的则是高级套房。
“难得今晚清闲,不请我到你屋里坐坐吗,也让我沾光喝点好茶。”李璎珞笑着说。
沈秀笑道:“好像我的茶你少喝似的,进来吧。”
说着沈秀推开房门,请李璎珞进屋。
程少牧特意让工匠收拾的,两间下房合成一间,外间当厅天保桥,里间是卧室。
填漆床,红木衣柜,雕花妆台。床上吊的是雨过天晴帐子,铺盖不是纱就是绸,枕头则是玉石的。
衣柜里的衣服更是不必说,虽然是丫头的坎肩样式,料子从来都是上等的。
蜡烛点上,李璎格在外间坐下来,笑着道:“你这屋子,添香嫉妒的眼都绿了。”
“她谁都嫉妒飞碟领航员。”沈秀说着,手上却没闲着,把小茶壶放到炉子上,又从柜子里端出茶具。
李璎珞看着茶具就笑了,道:“这是大爷那套青花瓷吧,果然在你这。”
沈秀笑而不语,默默摆弄着茶具。
“说起来,大爷对你也不错的。”李璎珞不禁说着。
抬头看向沈秀,烛光之下沈秀的面容越发清丽,带着海水般的沉寂。同样是女子,却让她有些痴,不禁道:“怪不得大爷如此爱你,连我都喜欢呢。”
“爱啊……”沈秀笑了,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神情有几分恍惚,道,“大爷总是要娶亲的。”
李璎珞顿时沉默,没有多少正室能容下沈秀这样的妾室。
后宅之中,有时候男人的宠爱,反而是女人的催命符。
“三日后就是春日宴,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沈秀把话题岔开。
李璎珞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道:“我己经打发婆子去打扫了,要带去的丫头也提前吩咐好,我们也清闲一天。”
春日宴是男人的聚会,疯狂起来那是随便搞的。程少牧虽然疯起来不是人,但不会拖所有人下水。
除了当天有用处的丫头外恩佐齐达内,正常侍候的只带小斯和婆子。像屋里正经丫头,是绝对不会带过去的。
沈秀舒口气,道:“好久没出门,正好去逛逛买些东西。”
丫头也有假期,可以出门买东西。但像她和李璎珞是没有的,朱青阳都是趁着程少牧不在家时,才能出门一趟。
李璎珞笑着道:“那我们一起去,让小厮们备车,舒舒服服逛上一天。”
“好啊。”沈秀笑着说。看炉子上的茶水开了,便拿出茶叶泡茶。
三日之后,程少牧出门。
大包小包的东西装了两大车,春日宴要好几天才会结束,而且去了别院,自然要玩个够本。
把正房收拾妥当,留下看屋子的丫头,沈秀和李璎珞正欲去后门坐车。
“沈秀姑娘在屋里吗,太太叫您过去。”婆子进门传话。
沈秀眉头微皱,道:“妈妈知道什么事吗?”
程太太对她极其厌恶,但程少牧护着她,为了母子关系,程太太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突然叫她,尤其是在程少牧出门时,不会是好事。
婆子道:“听说陶大太太来了,要见姑娘。”
“啊??”李璎珞惊呼出来。
沈秀脸色也变了。
程少牧做为平原侯世子,二十岁还没有成亲了。
不是他不想娶,而是定亲对象陶家大小姐,两年前父亲去世。按照礼法要守孝二十七个月,才拖到现在。
算算日子,还有三个月陶家的孝满,现在陶大太太过来应该是商量婚事的。
突然提出要见她……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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