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家之言】论同传的极限-口译网袁维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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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写硕士论文时，我曾经特别想写《论同传的极限》（即如果不轮换，一个同传译员最多可坚持多久）薛宝琴是谁，但是指导老师以“没有研究价值，不好操作”为由给否定了夸克币，于是我只好换个研究方向。但是参加工作以后，发现确有一个同传译员做满一整天的情况。虽然这并不是常态，但是我觉得就像长跑运动员取得佳绩需要克服生理极限一样，同传译员在必要时也需要克服自己的生理极限，保证圆满完成任务。
一、什么情况下会出现一个同传译员翻译一整天的情况？
综合我自己和我身边译员的经历，需要同传译员克服自己极限的主要有三种情况：1.相关单位只请了一位同传译员。这多见于某些经费较为紧张或对外事活动有诸多限制的部门或单位，特别是涉及代表团去国外参加会议，而外国会务方不提供语言服务的情况。这种情况不仅局限于中国，有时我也亲眼看到一些邻国，如日本、韩国、越南等是由一位同传译员做满全场所有发言的翻译工作的。特别是之前曾看到日本同传译员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妈，拿着便携式同传设备孙浩杰，一个人连续翻了三个多小时，也不能休息或轮换，确实感到有点心疼。2.两位同传中的一人因水平不济或临时怯场不能胜任工作，只能由另一人做满全场。曾经我就遇到过几次这样的情况：主办方临时找来的搭档由于从来没有接触过同传，也没经受过相关的训练，戴上耳机以后就懵圈了，到轮到她的时候一把摘下耳机夺门而逃，我只好一个人翻满全场，直到茶歇时间到。3.工作时间比预计时间长。这多见于新闻同传，比如预定翻译时间是30分钟，但由于突发情况或前方记者报道占用时间较长，一下增加到了一个多小时仁粹大妃。
二、同传的极限在哪里？
国际上通用的轮换时间是15到20分钟，最多不超过半小时。那么这个时间是怎么确定的呢？我以自己的亲身经历来说明一下。
我曾做过的最艰难的一场会议是连续三个小时没有休息时间。在这三个小时里，我的状态是这样的：
最开始的5分钟：寻找状态，可能一开始对发言人的语音、语调跟所讲述内容需要一个熟悉的过程，所以最开始的2到3分钟，可能只发挥出平时状态的50%。经过三分钟以后，状态有所回升杜吉明，基本上能跟上发言人，准确率在70%到80%之间（根据发言人所讲述内容，如果是不太专业的欢迎致辞，准确率基本能达到80%以上）。
第5到15分钟：渐入佳境，基本上都能跟上发言人所讲述的内容，准确率缓慢上升。
第15到20分钟：有些疲劳，准确率会有些下降，但基本还跟得上，心里默念，“如果有人能替换我一下就好了”。
第20到30分钟：舌头有些打结，吕帅希脑子里明明想的A，但是说出来却是B，有缺氧的感觉，渐渐的有些跟不上发言人的节奏，需要思考，所以EVS（即ear-voice span，即听到源语到说出译语的间隔时间）变长。
第30到40分钟：我个人认为这段时间是最难熬的，就像长跑中身体的“极限点”，在这段时间里，我基本上做的是总结，即多听几句以后把这几句话的意思综合归纳起来说出来合数列，而不是像之前那样基本上跟源语只隔3到5秒黄巢题菊花。
第40到50分钟：习惯了这个节奏以后，用的技巧渐渐地超越了语言本身，会综合采用归纳、增减、背景知识调动、转换等多种技巧。
第50到60分钟：虽然还可以继续采用技巧，并拉长EVS，但大脑毕竟已经非常疲劳了，准确率进一步下降，能控制在50%左右已经非常不易了婉容私通。
超过一个小时：虽然还在不间断的说话，但总有那么一两个瞬间，连自己说的是什么都不太清楚了。感觉说话已经成了一个非常机械的动作。有时候话说出去后才觉得“呀苏斯洛夫，说错了”或者“该死，为什么不换种表达方式？”
超过一个半小时：内心非常郁闷，一个劲念叨“怎么还不结束蒙特利尔事件？”“快不行了，赶紧到茶歇时间吧!”
超过两个小时：我已经尽力了……
当三个小时结束，我已经连推门出箱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在接下来相当长一段时间里，脑子都是发木的，感觉不是在走路，而是在飘浮。说实话沃兹基硕德，一个人连做三个小时，对译员的身体和心理都是极大的伤害，至于翻译质量，我只能“尽力而为”了。
三、如何应对同传的极限?
长期要求一个同传译员做满半天或一天的会是小概率事件，不是工作中的常态。如果真的遇到了，我们也应该有合理的应对方式。
主观上：注重技巧的运用。因为同传的最佳工作时间是15-20分钟，在这段时间里，在高强度下人的精力最集中，体力也比较充沛，翻译质量可以得到保障。一旦超过了这个限制，时间越长，翻译质量也越难以保障番茄表单。这个时候我们只能运用翻译技巧，拉长EVS，边听边提炼总结，抓住核心内容，大胆删减不必要的非核心语言，在最短的时间内提炼重点阴阳超市，保存体力，以应对“持久战”凌钢吧。
注意体力的保存兵家四圣。在会议之前，译员应该能得到当天的日程。在休息时间到来之前，尽量根据剩余时间平均分配体力，避免“油尽灯枯”。
客观上：注重客户教育。有些会议主办方出于省钱的考量，希望一个同传译员支撑一整天，霹雳舞这既是对译员身心的伤害，也难以保证会议质量。这是译员有义务告知会务主办方：同传都是由一组2到3名译员组成的，一个人做满全场既不现实，又难以保证翻译质量九樱天下。如果主办方坚持日立建机，必须丑话说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