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史要略】(108)官渡之战:一战功成尽名流,曹魏开国非天命-北京信息网
东汉历经外戚宦官之祸乱,民不聊生天启悠闲生活,及至黄巾一起,天下响应,东汉之崩溃,已入于不可挽救之境地。尤自贼臣董卓之后,群雄割据,逐鹿中原。其中实力较强者袁绍、曹操二雄于官渡一战,不但因曹操以弱胜强、以少胜多而奠基曹魏开国之重大历史格局,而且因此战中参与的历史名流众多而显得意义尤为重大。
公元196年(建安元年),曹操迎献帝,迁都许县,自始挟天子以令诸侯,威势大增。他先后击败吕布、袁术,占据了兖州、徐州以及部分豫州和司隶州。
公元199年,袁绍最终战胜公孙瓒,据幽州、冀州、青州、并州,尽有河北之地,意欲南向以争天下。这样,华北最重要的两大政治军事集团,决战势所难免。
时两大势力对比,袁绍处于绝对之优势地位:其无后顾之忧,地广人众,可动员的兵力在十万以上。而曹操则是处于四战之地,除北方袁绍之外,关中诸将尚在观望,南边刘表、张绣不肯降服,东南孙策蠢蠢欲动,暂时依附的刘备也是貌合神离。公元198年十一月,吕布被曹操消灭;公元199年曹操取得河内郡误闯疯人院,把势力范围扩张到黄河以北;六月三穗吧,袁术病死;十一月张绣投降曹操;刘表坐观成败;孙策保守江东;战略局势渐次有利于曹操一方。
公元199年六月,袁绍率精兵十万,战马万匹,企图南下进攻许昌,官渡之战序幕由此拉开。
为争取战略主动,曹操作出如下部署:以臧霸率精兵自琅琊入青州,占领齐、北海、东安等地,牵制袁绍,巩固右翼,防止袁军从东面袭击许都;曹操率兵进据冀州黎阳,令于禁率步骑二千屯守黄河南岸的重要渡口延津,协助扼守白马的东郡太守刘延,阻滞袁军渡河和长驱南下,同时以主力在官渡一带筑垒固守,以阻挡袁绍正面进攻;另外,曹操还派人镇抚关中,拉拢凉州,以稳定翼侧。从以上部署看,曹操所采取的战略方针,可谓集中兵力,扼守要隘,重点设防,以逸待劳,后发制人。
公元199年(建安四年)十二月,当曹操正部署对袁绍作战时,刘备起兵反曹,占领下邳,屯据沛县。刘备军增至数万人,并与袁绍联系,打算合力攻曹。曹操为保持许昌与青、兖二州的联系,避免两线作战豆包网,于次年二月亲自率精兵东击刘备,迅速占领沛县,转而进攻下邳,迫降关羽。史载当曹、刘作战正酣时,袁绍谋士田丰建议袁绍“举军而袭其后”,但袁绍以幼子有病为辞拒绝采纳,致使曹操从容击败刘备回军官渡。
公元200年二月,袁绍进军黎阳雷启飞,企图渡河寻求与曹军主力决战。他首先派颜良进攻白马的东郡太守刘延,娄清企图夺取黄河南岸要点,以保障主力渡河。四月,曹操为争取主动,求得初战的胜利,亲自率兵北上解救白马之围。谋士荀彧认为袁绍兵多,建议声东击西,分散其兵力,先引兵至延津,伪装渡河攻袁绍后方,使袁绍分兵向西,然后遣轻骑迅速袭击进攻白马的袁军胡文海视频,攻其不备,定可击败颜良。曹操采纳了这一建议,袁绍果然分兵延津。曹操乃乘机率轻骑,派张辽、关羽为前锋孟子三乐,急趋白马。关羽迅速迫近颜良军,于万军之中斩杀颜良而还,袁军溃败。曹操解白马之围后,迁徙白马百姓沿黄河向西撤退。袁绍率军渡河追击,军至延津南,派大将文丑与刘备继续率兵追击曹军,曹操当时只有骑兵六百,驻于南阪下,而袁军达五六千骑,尚有步兵在后跟进。曹操令士卒解鞍放马,并故意将辎重丢弃道旁。袁军纷纷争抢财物。曹操突然发起攻击,再次击败袁军,斩杀文丑,顺利退回官渡。颜良、文丑皆为河北名将,却被一战而斩,袁军锐气大挫。
袁军初战失利,但兵力仍占优势郭桂彬。八月,袁军主力接近官渡,依沙堆立营,东西宽约数十里,曹操也立营与袁军对峙。曹军一度出击,与袁军数战不利,只好退回营垒坚守。
时双方相持三月有余,曹军处境困难,不但前方兵少粮缺,士卒疲乏,后方也不稳固,曹操几乎丧失必胜信心,曾想退守许都,荀彧献策说:“袁绍将主力集结于官渡,想要与公决胜负。公以至弱当至强,若不能制刑侦风云,必为所乘,这是决定天下大势的关键所在。当年楚、汉在荥阳、成皋之间,刘邦、项羽没有人肯先退一步,以为先退则势屈。现在公以一当十,扼守要冲而使袁绍不能前进,已经半年。情势已然明朗,绝无回旋余地,不久就会发生重大转变。这正是出奇制胜之机,千万不可坐失。”于是曹操决心继续坚守待机。
同年十月,袁绍派车运粮,并令淳于琼率兵万人护送,屯积于袁军大营以北约20公里的故市、乌巢。恰在这时,袁绍谋士许攸投奔曹操,建议曹操轻兵奇袭乌巢,烧其辎重。曹操立即付诸实行,留曹洪、荀彧守营垒,亲自率领步骑五千,冒用袁军旗号,人衔枚马缚口,各带柴草一束,利用夜暗走小路偷袭乌巢。到达后立即围攻放火。当曹军急攻乌巢淳于琼营时,袁绍增援部队已经迫近。曹操励士死战,大破袁军,杀淳于琼等,并将其粮草全数烧毁。袁绍幕下大将张郃、高览闻得乌巢被破,于关键时刻投降曹操,再次导致袁绍军心动摇,内部分裂,一时间袁军崩溃,又被曹军回马掩杀。袁绍仓皇带八百骑兵退回河北。
官渡之战,经过一年多相峙,曹操以两万左右的兵力,出奇制胜,击破袁军十万,创造了中国历史上以弱胜强、以少胜多的典型战例。公元202年,袁绍因兵败忧郁而死,曹操乘机彻底击灭了袁氏军事集团,公元207年(建安十二年)年,曹操又征服乌桓,至此,战乱多时的北方实现了统一,曹魏立国之基就此奠定。
官渡之战,因此战前后和过程中几乎囊括三国时期所有知名之人,且于此后之政局影响深远,是以为历代史家所广泛青目而深入研究甜蜜十一月。其于后世亦留下诸多经验教训:
一曰骄兵必败,哀兵必胜。袁绍占据绝对优势,手下兵多将广,但其以兵多将广而大意骄纵,一意孤行,谋不听沮授、许攸之远计,用兵不慎又连失颜良、文丑、淳于琼、张郃诸猛将,后因许攸反而失乌巢之粮,遂致大败;而处于明显劣势地位的曹操则常以哀兵示敌,进而群策群力,一心抗敌,背水一战,同仇敌忾,终于以少胜多,以弱胜强。
二曰善得人才漫长的婚约,善纳人谏。袁绍手下,本有沮授、田丰、许攸等一流谋士,且有颜良、文丑、张郃、高览等当世勇将,且于关键时刻都有良谋献计,无奈袁绍刚愎自用,不听人言,以致上下离心大众公园,军心散敌;反观曹操,听说许攸来奔,赤脚出迎,用人不疑,迅速把握时机,掌握有利态势,乌巢一战,以一当十,最终锁定胜局。是以连诸葛亮亦在其《隆中对》赞扬曹操:“曹操比于袁绍,则名微而众寡。然操遂能克绍,以弱为强者,非惟天时,抑亦人谋也张恋歌。”
三曰战略取势,战术取奇。曹操于此战之前,先后灭吕布、降张绣、稳刘表、死孙策、驱刘备,使其于原先所处的“四战之地”的被动局面为之扭转,使战场形势向着自己有利之一方发展,实体现其为战略家和政治家之高远眼光。毛泽东在《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也曾以官渡一战为例,指出“双方强弱不同,弱者先让一步,后发制人,因而战胜”;而曹操于战术上强调奇兵奇袭,不与强敌做正面交锋,不但攻守相济,而且屡出奇兵,巧施火攻,对整个战局发挥了“四两拨千斤”的重大作用,集中体现曹操卓越的用兵谋略和指挥才能,实其于两军实力客观判断之下所做的正确选择。
四曰决心坚定,用兵大胆桃花过渡。此战曹操曾经在最艰难之时想过放弃,而荀彧却提醒曹操:“在战争双方都疲惫不堪时,谁后退谁被动,谁放弃谁灭亡,战机就在这时出现。”最后帮助曹操寻回必胜的信心,继续与袁绍相持;而在作战过程中,曹操历次用兵不但用奇蔡依珊,而且展现了较大的胆略勇气,也为其最终取胜奠定了基础。是以民国史学家吕思勉评价:“曹操攻淳于琼,固然有胆气,也只是孤注一掷之举,其能耐,倒还是在历久坚守、能挫袁军的锐气上见得。军事的成败,固然决于最后五分钟,也要能够支持到最后5分钟,才有决胜的资格哩。”
综上所述,古今凡为名将帅者,两军阵前,临机断敌,洞明而知彼知己,坚定而进退有度,善任而得谋于人,临机而杀罚决断,此胜战之要,曹公之军事高明以及此后曹魏于三国中之主导地位,实于此战奠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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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编辑:韩坤超
本文编审:茹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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