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晓晨

雷晓晨自制武侠《扶风歌》-迷路de麋鹿

雷晓晨自制武侠《扶风歌》-迷路de麋鹿

雷晓晨扶风歌
洛门结客
陶潜诗喜说荆轲,
想见停云发浩歌,
吟到恩仇心事涌,
江湖侠骨恐无多。

龚定庵《己亥杂诗》是枕畔之句。想他那时夜船听雨,陶诗当枕,一时心事云涌,便有了“陶
潜诗喜说荆轲,想见停云发浩歌,吟到恩仇心事涌,江湖侠骨恐无多”之句。喜欢的韩少功的那句“刀光一亮,春天就来了。三月三是刀刃上空气的颤动”来形容。
我喜欢武侠,因为高山、古典、传奇、英雄主义就在梦里,虚构成最理想的合剂。我想写,所以总是不论好坏。
壹人祸天灾
浩浩荡荡的东海之水,日夜眷顾着宁波府象山县,一刻不停,邻近海边,有一座小村舍,只有十几户人家,每家每户日日出海打渔,日始而做,日落而息,倒也保得了三餐温饱。人们不敢有大的奢望,平平安安的过日子,足矣。此时,正值大明孝宗弘治年间,天下并不太平,海外倭寇横行,朝廷又是勾心斗角,对外不知如何下手。
正是秋日,渔人们打渔归来,站在船头,手中提着渔网,与粼粼的海面成了一道景色,落日的余晖洒在渔人们古铜色的肌肤上,汗水亦是耀眼夺目。人们正在笑谈海上趣事,只听一人惊呼道:“海沙帮。”
顿时,鸦雀无声,接着,一阵哄乱,人人撒下手中的东西,没命的飞奔回自家的茅舍,紧缩大门,男人手中紧攥鱼叉、菜刀伏在门侧,女人抱紧孩子瑟瑟发抖,口中抖念着“阿弥陀佛。”
大船一点点靠近这个村子,船上展着一张黑色大帆,帆布上绘着一头翻海虎鲨,船上的人凶神恶煞,手中各拿着不同的兵刃。如同一头鲨鱼张开大口要吞下这座小村子。日头落下,船靠岸了,船上的人走了下来,为首的托着一柄九环刀,脸上一条刀疤,从额角到嘴角,连鼻子都被豁开了,他对周围的人道:“只要女人和牲口,其他的宰了,不留活口。”
他手下的人蜂拥而上,冲破房门,见人便杀,一个平静的小渔村顿时成了尸堆血池,渔人怎会是一群海盗的对手?一时三刻,只剩下女人和牲口,面有刀疤的汉子,抓过一个女人道:“兄弟们,今晚尽兴,明天就下一处。”群贼欢叫,将酒肉搬下船,到村庄食用,死在刀下的尸首,尽数被堆砌在海岸边上。
戌时,一个三十余岁的男人疾步至此,此人一身皂衣,头扎逍遥巾,身背一个古色木匣,腰间挎着一柄长剑。浓眉大眼,目光灼灼,脸色微微蜡黄,身材康健,远望去不乏斯文,近看却又透浩然。
那人刚刚到村口,只见村口的牌坊上挂着三四具尸首。顿时,脸色大变,如历雷霆,忙纵步入村,放眼望去,诸多尸首抛在岸边,还有的横于街路,他四下寻觅,远瞧见一具男尸手持钢叉,一叉扎在一个海盗的脖颈间,周围有七八具海盗的尸体,都是击中要害。男人跌跌撞撞跑到那尸身面前,跪下来大哭:“萧兄,长峰有愧于你,因家事耽搁了半天,想不到你我竟然阴阳相隔。”
这一哭,将守门的海沙帮三个喽啰惹了过来。其中一人骂道:“狗娘养的,老子正喝的兴起,号什么丧?”又一人道:“你这厮,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来投,爷爷们正差一副心肝下酒,就是你了。”“ 六哥,老十,不如割了他去向三爷换酒喝。”第一个人淫笑道:“不错不错,三爷高兴了还能赏咱两个小娘…..”这“娘”字还没落下,只听“咔”的一声清脆,那贼人轻飘飘地飞出三丈多远,显是活不成了, 那“咔”的一声定时肋骨尽碎。剩下的两人,一个挥刀劈来,一个拔腿就走。男人身形一晃,用食、中两指弹开了刀锋,接着纵身一跃,飞过海盗头顶,顺势两指一戳,正中头顶百会穴,百会穴是百脉之交,就算是硬物一撞都会有伤,何况是精深的一指?那贼人七窍流血,栽倒在地,抽搐了几下不动了。男人追上将逃的海盗,一把扣住神门穴,海盗半身酸麻,瘫软下去。
男人道:“我问你,那使叉的汉子是怎么死的?”海盗道:“小人只是在旁掠阵,那位英雄功夫了得,伤了我们七八个弟兄,小人刚想上去援手,那位英雄就鲜血迸溅死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是实情?”男人厉声问道,“小人不敢有半句假话”
“你叫什么?”
“小人叫王投。”
“你们海沙帮一路北上,干什么去?”
“我们帮中分三路,一路走海路,一路走江路,一路走旱路,参加九九重阳节时宁波府的群雄会。”
“群雄会?我怎么没有听说过,都有那些帮会?”
“好汉你不是我们西川两广的豪雄,所以不知,这群雄会好生了得,有两广道黑虎门、金蛇门、鹰爪门,四川的巴山派与福建的巨鲸帮。”
男人冷笑道:“什么群雄会?不过是一群跳梁的小丑,巴山派堂堂名门怎么也会跟你们混在一起?我问你,你帮派三路都由谁统领?”
“走江路的是二当家黑蛊毒王薛天成,旱路是我们帮主撼天镩张百错与四当家九头蛇龚珍,本路的是三当家劈山刀于三环与五当家攒骨针尹寒。”
“原来如此,走,带我去见你们的当家。”
“是,是,好汉。”

迷路小镇

我却一贯吝啬

理是动辙慷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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