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晓晨

杨不悔为逃离底层,我参加了高管性爱毒品大趴 硅谷生存万象--美国中文报

为逃离底层,我参加了高管性爱毒品大趴 硅谷生存万象|-美国中文报

美国硅谷—Silicon Valley,云集了高科技电子工业和计算机业的王国。
它为人所称道的繁华和美好,像仔细织就的捕梦网,牢牢捕捉住万千心怀大梦的年轻人,引领着他们趋之若鹜。
他们幻想成为这些人之中的一员:精致忙碌的高薪白领、野心勃勃的创业伙伴、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程序员……却不知这华丽迷人的外表下,同样也隐藏着难以启齿的龌龊难堪。
“潜规则”这三个字,各行各业都不陌生,硅谷亦然。
笔笔数目不菲的风险投资背后,真材实料虽不可少,但枕边吹风借此上位的故事,也是口口相传的不说之密。
直至认识Victor(化名,以下简称V),才知道那些在硅谷被某些投资人要求提供一些特殊服务以换取风险投资或更好term的情况,同样也会发生在男性创业者身上。

见到V本人时,着实是吓了一跳。
眼前人不修边幅地穿着再普通不过的T-恤长裤,蓬乱的发型和黑框眼镜,与之前在他Facbook上了解到的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创业者判若两人。
这巨大的反差甚至让我失礼地问出了第一个问题:“V,你真的只有25岁?”
“哈哈哈哈” V很直爽地笑了起来,:“可能是我那一场失败的创业送给我最大的礼物了。”

17年初,V带领着一个四人小团体,开始在垂直领域的社交媒体进行创业。很快,前期的运营和用户营销带来大量烧钱的需求,使他开始到处寻找天使投资人,求取融资的机会。
“比我想象中困难多了。”V苦笑着说到:“尝试了几个月,一直被人拒绝,有些甚至连Pitch的机会都不给,直到有一个投资人给我们了机会。”
梦想中希望无限的宝贵机会,却并未带给V期待中的融资。
“就叫他H吧,是个小有名气的投资人,专注于种子、天使轮和PreA的风险基金GP(管理投资人),管理上亿的美元基金,自己也做孵化器。一切听起来都很好很顺利,直到第一次Pitch meeting之后,他开始频繁的给我发短信,并且邀请我一起去酒吧喝酒瓷都排盘。”

“你感到了反感?”。
“不,起初还没有。”V有些犹豫地看着我。
“因为我是那种标准的IT直男,你知道……就可能对这方面的信息没有那么的敏感。而且我是第一次创业,其实对投资的这些规矩都不太了解,但是听大家茶余饭后也常常说起那些传闻,我心里隐隐约约有点不太好的预感吧。”
这些“隐隐约约”的预感让V推脱了两周,但时值投资关键时刻,融资也一直陷入停滞。他继而又尝试了其他几家VC也都同样遭到了拒绝,有些走投无路的他只能答应H的请求和他出去约会。

两人前往club,开始还算相安无事,直到V开始问起融资的事情,H便开始对他勾肩搭背的谈论他公司的问题,孟照国间或又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轻拍。
“直到那一刻我都觉得可能并没有什么,这一切都是正常的,是我自己想的太多。” V的脸上露出有点迷茫的神色。:“但是,我之后一直在反思这一切,是不是其实我的心里早有预见,是不是其实是我故意默许了这一切的发生?我真的不知道。”
酒过三巡,V只身前往厕所,却在离开之际被H一把拖回厕所,强行亲吻了。

“你拒绝了吗?”
V摘下了眼镜,有些疲倦的搓揉着脸颊,小声回答:“没有。”
尽管内心惊涛骇浪般纠结,尽管厌恶的情绪在胸腔里翻江倒海,尽管推开H的手已经悄悄蓄力泡圣老鱼 ,V还是忍住了。想到那还没有走上正轨的心血结晶,等着他带回融资喜讯的伙伴们,他无法拒绝。
噩梦持续到自己的裤裆拉链被H拉开,V已经近乎崩溃了,找准了机会夺门而出蜀山仙侠传。
说到这里,V大大的舒了一口气。

“你知道吗,最令人不敢相信的是,经过那件事后,最后他还是愿意为我们提供了天使投资,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
“这是为什么?”
“我试图去了解过,没有音讯,可能H还无法做到只手遮天吧。”
“那你们的创业项目最后为什么还是无疾而终了?”
V的表情有些无奈,“可能是造化弄人吧?嗯……天使轮的融资虽然解决了我们眼前实际的问题,但无法帮助我们实现预期的用户增长,根据签订的融资条约,对方最终还是决定撤资。其实现在想想,从寻找天使轮就开始碰壁,可能确实证明了我们的项目是有不足之处逗组词。”

V后来从和朋友的八卦中知道,H是业内出名的性骚扰者,男女通吃,潜规则过多少人不得而知。
因在圈内有一定的声誉和权势,他专盯那些已经被大多数其他投资人拒绝的女性创业者,假借约她们出来聊融资,结果是施行性骚扰甚至是更加过分的行为李艾佳,威胁创业者如果不从就让他们的公司做不下去,也因此很多人没有吭声,但大部分情况下事后H并不会予以投资机会。然而过去一直以女性创业者为目标的H,V似乎成为了他所知道的唯一的男性牺牲品考籍号查询。

V不再创业,转而回到老本行踏实工作。
“风投圈太黑暗了,但是我也不会站出来告H,因为怎么说呢,每个行业都有自己说不出口的潜规则吧,我不能接受,却也不想要凭自己一己之力去和他们对抗,”V说道。
“看破不说破?”。
“对,看破不说破吧。”V有些释怀地笑了笑:“现在的生活和工作让我感到脚踏实地的踏实感。”
V笑容里的释怀并没有让我感受到他心底里的释然,阴影过后,被消磨了意志的年轻人一蹶不振,选择逃避。而与多少同样成为了“沉默的羔羊”的受害者在这片繁荣的土地上顾影自怜呢?我们不得而知。

找到Alan是在rent.men(一家专门进行同性恋性交易的中间网站)上看到了他的信息:格外引人注目的亚裔面孔,帅气撩人的性感照片,人在湾区,一小时300刀,一晚上2000刀这样的标价让我瞠目结舌。
他是一位Gay Escort,即受雇陪同某人外出社交的,外加一些特殊服务。
Alan是一个二代移民的ABC,父母来自台湾,家里并不富裕。他在湾区的某社区大学读计算机科学寂静之城,曾在创业公司做全职码农,但现在已经转做freelancer的软件工程师。
“这样我才有更多时间在晚上去寻找更多clients,”Alan告诉我。
从起初150刀一小时,1000刀一晚的“低廉”定价慢慢提升到现在的价钱,丰厚的收入让他不再依赖于沉重辛苦的码农工作而生存。

Gay Escort,这条路比他平时工作要赚钱快得多,也不甚违背道德,至少Alan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慢慢地,他甚至开始喜欢上这种生活。
但说到是如何开始走上这条道路的,Alan也有自己深藏心底的辛酸过往。
当Alan还是个未经世事的大学生时,他曾经有过一个稳定恩爱的男友,和一个同样是gay的发小,这让他从小到大在性向认知上也没有走太多弯路。生活简单而美好,和绝大多数普通人一样,Alan感恩且满足于这样充实的小日子,直到有一日回到家看到自己的男友和发小躺在床上。

“其实gay之间也有open relationship的关系,相互间的容忍可能比异性恋couple要大,但是那种感觉不一样,就像你一直坚信的全世界突然背弃了你,”Alan说。
被戴了绿帽子之后,Alan受了很大的挫折,于是整夜整夜去酒吧买醉聊骚,也终于有一天和一个陌生人上了床。就在他以为不过就是普通一夜情的时候,第二天,对方却给了他一笔钱。这突然为Alan打开了一扇大门。

美国有多种渠道让他可以找到客户:Tinder, Grindr,Craigslist, Rentbody……慢慢的他尝到了甜头,也摸索到了其中的门道,最后成就了我在rent.men上看到的性感撩人的gay escort Alan。
虽然美国不允许卖淫,但他和客户之间都有着默契,甚至包括oral、anal、deep-throat的活儿,Alan来者不拒;这些愿意付钱来交换性服务的顾客被称为Generous;男女都有,Alan也不排斥。
他记忆中最刺激的一次经历是和一对gay couple,:“那感觉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难以言喻的刺激感让人甚至有点上瘾。”Alan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激动。

硅谷程序员,享誉在外的高薪工作,十几万刀年薪起步的经济基础,像Alan这样仍不能满足的人并不多,但是尝试过鲜衣怒马无忧无虑的生活后让人无法抛弃更轻松快速的来钱渠道,依然让一小部分人坚定不移的走在性交易的路上。
Alan对自己的职业生涯很自豪:我是帮助别人放松的,不是纯粹卖肉的,而我则从其中拿走我相应的报酬。

当我向Alan问起是否听说过像Victor这样的案例永汉电影院,Alan表示这样的人物在硅谷仍然是少数,大部分他所听说受到侵犯的还都是女性,男性比较少或者较少公开,他自己在圈子里不太听说过同性的创业者被性侵犯的案例。
但是硅谷的同性恋escort数量却在增加,他们或者有着稳定的性交易,或者有着sugar daddy,像他和他身边的一些朋友虽然享受并且没有觉得自己的工作有什么不好,但是依然有大量的性工作者是被逼无奈走上这条路,他们或无法在这片土地生存,或为了在公司谋求出路。
而Alan觉得,这就是硅谷的残酷。

通过Alan牵线,我辗转找到了Shirly。
今年24岁的她,是某百货公司奢侈品柜台的柜姐,面带精致妆容,从头到脚穿着价值不菲的品牌新款,举手投足也十分气质优雅。谁能想到不过几年前的Shirly,只是一个社区大学毕业后常年打着三班倒零工的普通白人女孩儿。
改变Shirly人生际遇的,是偶然一次身边的伙伴介绍她参加的一个硅谷风险投资公司的晚宴:端端酒水做服务生,就可以拿个报酬,至少Shirly是这样认为的。

当Shirly去到会场,领班要求她们换上统一的服装时,她才发现有些不对:包臀紧身黑色短裙,上着无袖衬衫配俏皮领结,十公分高跟鞋。看似是黑色的职业装,但是极为凸显身材。看着身边浓妆艳抹嘻嘻哈哈的女孩子们,Shirly心里开始有了点想法。
进入派对后,Shirly更是吃了一惊,因为她看到了甚至她都知道的投资人。

酒过三巡的客套之后,晚宴进入高潮。Shirly看到有几位男性开始对女服务生动手动脚,甚至在路过厕所边时目击了一两对正在进行亲密行为的……
Shirly起初很慌张,整场略带暧昧的氛围让她无所适从,却在此时她前去送酒的男性也对她上下其手起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的Shirly紧张地打翻了酒。
“就在这时Eddy为我解了围,我是这样认识他的,他也算是我的第一个恩客,”Shirly告诉我。
和Eddy的相识,让她觉得这个男人是如此的绅士,好感油然而生。当晚Eddy就带Shirly去了酒店。“女人真的很矛盾,前一秒还在因为别人的毛手毛脚感到恶心,下一秒可以心甘情愿的被人领到床上。”Shirly自嘲道古加尼。

和Eddy的交往持续了一段时间,出入各种高级场所的约会和接之而来的肉体欢愉,大方的撒钱给她用,Shirly甚至陷入对这个男人深深的迷恋。只是好景不长,男人很快就没有再联系她了,也就是在那时,Shirly意识到了这个圈子里新鲜感的逝去时如此之快,没有什么是长久的,却也自此之后确认了这个生活是她想要的;
Shirly开始频繁地去参加这种所谓的“商务晚宴”,寻找新的猎物:起初几次还是以服务生的身份进入,晚上和人肉体交易,早上醒来吃过早饭继续翻云覆雨和吸毒狂欢杨不悔,也和其中的几位保持较长时间的相处出去约会。
慢慢地,她认识了几个熟人,也从服务生的身份变成了受邀人,在派对里驾轻就熟;甚至有时候会以某位大佬的女友身份出现。

“你知道吗,以前我在快餐店打工,做半夜的drive through窗口,日夜颠倒的赚取可怜的时薪养活自己。我再也不想要那样的自己。”
学会打扮自己,眼界也飞跃式的提升了之后混沌大道诀,Shirly辞掉了所有的零工。不过,派对的活动并不是固定的,有些时候她也会遭遇接不到活的窘境。当没有人撒钱供她用的时候,她也会对自己的生活产生迷茫。最后她决定凭借自己已经变得优越的自身条件,获得了一份在百货公司当奢侈品牌柜姐的工作都市龙隐。
“以后想做生意吧,可能还需要三五年来存钱。虽然不知道这些年积累下来的人脉到底是有帮助还是会起到反作用挞拔玉儿。”Shirly自嘲地说到,“说到底,这些人不过是拿我当一个没有什么文化的漂亮女人罢了。”

与此同时,在我的脑海里,却突然蹦出了这样的一句话:”如果你参加了这些性派对,千万别想着开公司或是有人会投资你。那些门关上了。但如果你不参加,你就会被拒之门外。你做了该死,不做也该死。
我不忍将这些告诉Shirly,不忍戳穿她美好泡沫般的残梦。

就像一个在科技领域最有权势的男性之一手下工作的某男性投资人曾这样表示:“我看到了很多男性领导人,会同时和十几个女性上床。但是如果这些女人不在意的话,这还算是犯罪吗?你可以说这种行径很恶心,但是它并不违法——它只是延续了一个男尊女卑的文化罢了”
Shirly告诉我,她之后又和Eddy在某个派对上相遇,那相视一笑后擦身而过的默契,仿佛是这些沉溺于虚假繁荣的男男女女们存在过最好的证明。
我们常常只是选择性地看到事物美好的向阳面,而忽视了其波涛汹涌下的残垣断壁。
我们知道这些暗箱操作的“潜规则”和“肉体交易”从来不会停止或减少。
我们只想把这些故事讲出来,让别人看到这些群体的选择,或肮脏,或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