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晓晨

梁朝伟的老婆为什么要录小广播-萃萃LOOK

为什么要录小广播-萃萃LOOK

昆明最近蛮热,其他城市更热,也就哪儿也没去,猫我那“女生宿舍”里读书录小广播。
也难怪人家不为我们服务
《侠隐》是我一直很想播讲的一部小说。记不得什么时候读的这部冥王选后,我有纸版和kindle 版两本,逢人就推荐:)去年还是前年,在我一中学群里朗读《侠隐》,每晚准时直播嫡妻不好惹,竟然坚持了好些天,一直读到尾声!同学们敢怒不敢言:)
脸皮厚啊。这本特别适合播讲砭萃网,朗朗上口拳皇本纪。
如果有一天我要流落荒岛了,随身只能携带一两本书,我会带《侠隐》和《小城三月》(萧红著)。so季逸超,如果能坚持把《侠隐》录完,还有心情再播一本,梁朝伟的老婆那必定是《小城三月》。
这俩本书都是写家乡的,写人类无法逆转的旧日时光——张北海老先生,他虽然生活在纽约,却可以用一支笔重建一个老北平。他笔下的老北平,是私人视角的,和曾经存在过的老北平很可能大不同,但对故园的缅怀、依恋,那份感情却是真真的模拟邻居。
《小城三月》也是,萧红生前写下的最后一部小说,她曾经的丈夫萧军是个左翼作家(好像也没写出啥今天还可以读的作品),当时的很多文学青年都投身或书写热火朝天的革命大业,而萧红却远走香港,写家乡东北角落里的女性故事,一个因爱而死亡的年轻姑娘。这在当时是多么地不能“紧跟形势”,陈蓓琪不仅是萧军,还有她后来的丈夫端木,都看不懂她为什么要写那些“微末”故事,写呼兰河街上的大泥坑、祖父后园的花和草、渴爱的善良姑娘、鲁迅先生的烟盒子……为什么不去歌颂革命呢?今天的我们知道为什么,她写下的是一个一个具体的人,相对于集体性词汇人民,她是写有名有姓、有年纪、有欢愉和痛苦的具体的人的作家,更经得起时间的锤炼。
你我都算不得人民,单个儿的、具体的、一个一个的人都是泯然众人,不是啥人民(人民指群体),也难怪人家不为我们服务洼冢洋介。
一个社会末日侵袭,无论制度怎样,经济怎样,评判其是好是坏的终究是一个个具体的人活得怎样——制度、金钱都是服务于人的,是技术手段,经济再强天芒传奇,国再富,船再厉害,如果无法让一个个具体的人感到安全、尊严、有希望,只能说,唉,革命并未成功。
也实在不好意思说,革命,真失败。
前几日,有位环球总,说疫苗之殇是因为我们人均GDP只8000美金,缺钱。呵呵。
疫苗总那俊俏的儿媳妇明显相当不缺钱,活得也就那个样子,还比不上最近上档的一部院线电影《北方一片苍茫》里的小寡妇,小寡妇虽然穷,善良犹存。疫苗总那儿媳妇,那么有钱的女子,也就买买包买买豪车——有钱也没能把自己建设得更好,这事儿得有多冤!
钱不能服务于一个个具体的有温度的人,不能让同胞、让环境变得更好银河喷,一个个具体的人被碾压于大船大国大人民这些虚幻的概念之下,这才是疫苗之殇的真正原因吧。
电影《北方一片苍茫》值得去看幸福誓言,原名叫《小寡妇成仙记》。
今年拿下了京东文学奖各100万元大奖的两部书《管家》(美国作家玛丽莲·罗宾逊)、《红豆生南国》(上海作家王安忆),也很棒,她们书写的也是故土与他处、人类个人史、自我的崩塌与重建……写得很具体。
张北海笔下的老北京让人想起家乡,萧红笔下的姑娘让人忆起旧时的哥哥姐姐和亲戚……阅读时,我们会把文字给予的暗示重建起来,建立起私人化的思考与体验。
这种体验并不雷同入江陵介,你有你的李天然,我有我的李天然。
尽管姜文电影里以彭于晏作为具体承载对象,但在我心里,那不是李天然,可也说不出具体是个什么样。如果非要说,张北海年轻的时候,寸头,高个儿,脸孔清秀初一扛把子,眼珠儿清亮,厚嘴唇,身体线条分明……就是李天然的型儿!可是,张可不像个有功夫的人,所以这个人,脑海中的李天然,他的身子骨又很强健。
关巧红是什么样子?也不是周韵那个样子。私心里,觉得舒淇更符合想象中巧红的模样。舒淇有一股子村妞儿的明朗劲儿。
姜文用电影呈现了一个屋檐以上的世界,我很欣赏。但我是一个屋檐以下的人,喜欢玩耍,东看西看满足好奇心,也因此读李天然在北平城里逛胡同、吃小馆子、做衣服、登景山……这些情节都让人欢喜。
日常生活是屋檐以下,上班,写稿,采访,读书,淘宝,看电影,洗衣服,收拾房间,做饭,吃饭雪拉瑞。偶尔和大叔约起来去泡个温泉,聊聊各自遇到的烦心事儿。每一分钟都很具体。
写小公推、录小广播是屋檐以上,这部分很个人梅丽尔综合症,纯粹是为了把人性里的渺小的部分往上、往宽广里拽那么一点。这事儿能做得好,耗心血。
您随性一听。

我那小桌子就是录音的地方。隔音不是太好,有时候走廊里邻居吧哒吧哒走路的声音会录进来。
End